他缓了老半天才缓过来,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发愁。
按照平时他早就该把衣服脱下来塞到身体里修补一番了,但是——
鹤衔灯的目光犹豫的移向蝴蝶香奈惠。
他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把蝴蝶香奈惠的手摆正了折着放在胸口,过了会儿他又怕女孩子着凉,便从腰里扯出了一条白被子盖在对方的胸口。
为了防止被子垂下来掉到石头下面,他还特意把这条被子往上扯了扯,结果倒是把人家大半张脸给蒙了起来。
“……总感觉怪怪的。”
鹤衔灯看着被蒙头盖脸的蝴蝶香奈惠,转了两圈后也没发现到底是哪里让他觉得那么别扭。
过了会儿他终于发现了哪里让他不舒服了,鹤衔灯半蹲下来,缓缓的把蝴蝶香奈惠头上的发饰给摘了下去。
“我就说嘛!”他抓着两个小蝴蝶在手上抛来抛去,玩的跟花一样,“带着这东西睡觉肯定睡得不舒服。”
为了补偿失去发饰的蝴蝶香奈惠,鹤衔灯从口袋里捏了朵小白花放在对方露出来的头发上。
“……怎么感觉好像更怪了?”
他挨着蝴蝶香奈惠,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打量着对方,在目光触及到那头又黑又密的长发之时,鹤衔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卷头发。
“好羡慕啊,是健康的头发。”他捉了把头发捧在手心,看着它们和流水似的慢慢的从掌心滑了下来,“不是白色的头发真的太幸运了呢。”
可能是玩头发玩上瘾了,鹤衔灯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梳子。
他梳着和绸缎般的头发,在这条波光粼粼的黑色长河中卷起一个又一个的小小水花。
不知道为什么,在摆弄人家头发的时候,鹤衔灯心里微妙的升起了一股类似于大仇得报的快.感。
“我可能明白童磨为什么喜欢干这件事了。”他梳到一半突然放开了手,“给没有意识不会反抗的人梳头发真的挺快乐的。”
他是松开手了,可蝴蝶香奈惠又不乐意了。可能是折腾头发的时候梳到了几根打结的扯到了少女纤细的疼痛神经,也有可能是她下意识的想打扮的漂亮一点,鬼杀队的花柱眼皮不安分的动了动,看着像是想起来的样子。
这可把鹤衔灯吓了个半死,他差点弹飞出去,全身上下都哆嗦个没完没了。
“血血,血,血鬼术——”估计是想到了什么悲惨遭遇,鬼被吓得都结巴了,声音差点都给喊破了,“血鬼术·甜眠之子·绛重梦!”
他躲在石头后面,抱着身子瑟瑟发抖。
鬼熬了半天才抬起头,确认蝴蝶香奈惠呼吸平稳面容安祥后才敢冒出来看看。
“太可怕啦。”鹤衔灯拍拍胸口,气吐都吐不出来,“花柱太可怕了啦。”
他抱着膝盖,一想到自己要和蝴蝶香奈惠共处一室,鹤衔灯整个鬼顿时没了力气。
……和可怕的人呆在一起,我倒不如出去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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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衔灯悲哀的想。
他拉开袖子看着自己的手腕,手指蹭过皮和骨头,越摸越是感到一手满是腻人的凉。
“说起来我好像还真的去晒过太阳诶。”鹤衔灯自言自语道,“那个时候的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鹤衔灯自己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富有冒险精神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觉得好玩呢,还是想比较一下呢,总之,鬼来到了太阳底下。
“不得不说真的很痛啊,早知道就不去试了。”他拍着自己的胳膊,“一下子就烧起来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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