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衔灯一直对自己身上的气味很好奇,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说出答案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那个……”老古板灶门炭治郎有点混乱,“我们是不是不该贴这么近啊……”
“喂喂喂喂!”眼看自己的同伴正在和一位突然冒出来的可疑人士越聊越欢乐,我妻善逸一把扯开了灶门炭治郎和鹤衔灯,语气里带了点酸,“你们在干什么啊?”
“尤其是炭治郎你啊,干嘛要跟一个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斗笠人凑的那么近来聊天啊!”
“啊嘿嘿嘿……”鹤衔灯露出了一个有些得瑟的笑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戴着斗笠吗?”
“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实在是太漂亮啦!”
“……哈?”
鹤衔灯有的时候是真的欠。
他把手往里挥了挥,把三个小毛头聚过来,然后缓缓地把自己的斗笠往上推了推——
“呜啊?!”
我妻善逸率先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痴痴呆呆的看着面前漂亮的小姐姐收拢好遮挡的斗篷,站起身来去和一堆小豆丁会合,久久没有缓过神。
他被自己的同伴推着上了车,目光还是粘在鹤衔灯的背影上。
可能是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决心成为火车上最美女人的鹤衔灯走的那叫一个婷婷袅袅,婀娜多姿。每迈一步还要晃悠一下脚,作得要命,生怕自己不会崴到脚。
“桑姐!”月丸在那边叫,“我们该上车了!”
“来啦!”
他们把行李堆上车,找到位置后坐了下来,鹤衔灯摘掉斗笠叹了口气,转眼就看到四个小孩红的不像样的脸。
“干嘛啦?”他又开始逗自己的小孩玩,“干嘛一直躲着我,我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就是……”
结草让鹤衔灯低下头。她凑到笑眯眯的鬼耳边,嘀嘀咕咕道:“鹤先生你,难道就不会感觉这样很害羞吗?”
“才不会呢。”换了个样子鹤衔灯的脸皮也厚了,“你不觉得这样真的很好看吗?”
他眯起眼睛,模仿起某位不在了的少女撅起嘴哼了句,声音里冒出来的小气泡都娇娇软软的。
结草感觉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脚。
她懊恼地缩回位置最里头,结花又捧了个小盒子过来。
“桑,咳咳桑桑姐姐!”她还是不太习惯叫这个化名,闷咳了几下拿着装满点心的小盒子像只小鸟一样扑腾着手臂,“可以吃点东西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现在就要吃。”
“因为。”丸月抢先摸走了一块自己最喜欢的饼子,腮帮子鼓鼓的,“那边有个人一直在吃东西,吃就算了,还一直在讲好吃好吃。”
“他一直在那里说好吃好吃,听久了就很饿啦。”结花也跟着嚼起来,口齿不清道,“月丸你恰不恰嘛?”
“不不。”丸月拱手拒绝,“把我的那份留给我妹妹。”
“什么好吃好吃?”鹤衔灯抬头顺着小孩给他指的方向看,在看清那位不断往嘴里扒饭的青年和围着他乖乖坐好的三个小鬼的模样后,他顿时把高抬的脑袋收了下来。
……我的老天爷!
鹤衔灯捏住自己的袖子,神色惶恐满头大汗,恨不得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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