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蝴蝶的祢豆子抓下来摆到一边让她乖乖坐好,自己则屈着腿坐在地上思考。
刚才那个跑上去的家伙叫,叫……哦!灶门炭治郎是吧?
鹤衔灯抠着指甲:感觉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不会是水之呼吸的吧?
可是就算不太聪明也不会带着个鬼啊?鬼杀队最近怎么回事?说好的队内剑士和鬼接触通通切腹赶出队伍呢?骗子,一群骗子!
突然有些愤愤不平的鬼把目光投向祢豆子,这只小小的女鬼看着比刚才大了一点,她用两只手抓着嘴巴上固定着的竹筒,咕叽咕叽的发出一连串含含糊糊的声音。
这孩子看着浓眉大眼,没想到是个特权阶层。
鹤衔灯推着下巴:我斗胆猜测这孩子不姓灶门而是姓产屋敷,不然你说为什么她能留在队里不被赶走,肯定是老奸巨猾的产屋敷偷偷摸摸的把自己变鬼的小孩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塞给了那个倒霉蛋接盘!
绝对是这样!鹤衔灯握住拳头,说不定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妹妹,是邪恶的产屋敷联合他的妻子动用了可怕的妖术催眠了他让他以为自己有个妹妹心甘情愿的帮忙照顾小孩!
啊,鬼捂住胸口,太惨了,太惨了!不愧是产屋敷!
所以还是把这孩子带走吧。鹤衔灯的思维跳跃的很快,给鬼杀队找麻烦挺好的。
“唔唔!”就在鹤衔灯想入非非的时候,祢豆子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粉色眼睛水汪汪的,“唔唔唔!”
“啊啊,你问我你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鹤衔灯闭上双眼,睁开额头上的横瞳,这只多余的眼球在额头上转了一圈,瞳孔从类似于橄榄核的尖尖变成了歪斜的新月。
“他没什么事,等一下哦……唉?!”
鹤衔灯刚要说话就听到了些动静,他收起眼睛转过头,发现那边躺的横七扭八的鬼杀队队员醒了一个。
“哼哼……哼。”嘴平伊之助摇晃来摇晃去,他站稳后甩甩脑袋咕噜了两声,走过来一把扯住了鹤衔灯的衣领,“我的小弟跑哪里去了!”
鹤衔灯保持微笑,和祢豆子一起把手指到了天花板上面。
他看着这头飞猪一个横顶跳了上去,伸手把揉皱的衣领整理好。
“鬼杀队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啊?”鹤衔灯把被那家伙翻出来的绳子往里头塞,“为什么会招一个猪妖过来?”
“说起来,我总感觉啊。”鹤衔灯不小心把指甲边缘搞破了,只好不太雅观的把手指含在嘴里吸溜,“鬼杀队的招生质量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以前还会招个人,现在居然连猪都不放过!”
这么说可能会让人感觉大跌眼镜,表面上看起来异常正经的鹤衔灯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
怎么说呢,这只鬼非常的喜欢展开一些不太靠谱的联想,悄咪咪的在心里为鬼杀队的烫金招牌上抹上一把黑灰。
祢豆子又开始拍他:“唔唔唔!”
“啊啊啊抱歉,不说你的朋友了。”鹤衔灯很敷衍的应和道,“但是我说的明明就是真的……呜哇!”
他偏过脑袋躲开了一团膨胀的肉条,嫌恶的咂了咂舌。
“我的天!”鹤衔灯急忙翻出一条手套给自己套上,他一边戴一边抱怨,话多的就像车窗外面的星星一样,“所以说便宜没好货啊!坐车就不该买这种降价票!”
“我最近真的是倒霉到家了,果然遇到鬼杀队一件好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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