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没有顾及这只倒霉鬼的情绪,反而接二连三的为他插刀子:“下弦一就是这个水平的吗?我还以为你会有一些更有趣的招式呢?你要知道我很喜欢学习的,真可惜。”
鹤衔灯话里的恶意倾泻下来,粘稠的淋了魇梦一身,“我没在你身上找到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
“你看嘛,让人做梦的话我也会,和奇怪的东西融为一体我也行,那你说说看,你什么都比我弱,所以把你留着有什么用呢?”
鹤衔灯压住魇梦,把脚往他的背上一跨,笑眯眯地抓住他的脑袋往下头一按,强迫鬼把自己的弱点展示出来。
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灶门炭治郎联合起嘴平伊之助,三道刀光削断了鬼的脖子。
“成功了?”灶门炭治郎握住刀,双脚踉跄了一下,“等一下,怎么突然晃得这么厉害?”
“人家的脖子可是被切掉了诶,很痛的啊!”鹤衔灯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出来,“没关系的哦,呼呼,痛痛飞走啦!”
他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可手上还在折腾魇梦,把快要消散的鬼弄得愈发痛不欲生。
伴随着鬼的哀嚎,列车左飘右移,硬生生把一辆火车开成了灵.车,拐弯拐的让人想吐。
“没事啦!我帮你们稳一下……”
鹤衔灯捂住耳朵选择不听车厢内传来的抱怨和怪声,正当他想要着手控制列车回到正轨的时候,列车的弯拐得更大了。
鬼迟疑了一阵,终于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啊啊啊你这家伙居然算计我!”
在鹤衔灯的呐喊声中,这辆列车不负众望地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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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一封信】
我发现,我这个鬼有的时候还挺恶趣味的。
怎么说呢,感觉我还挺欺软怕硬的。
就是如果,我遇到了一个我可以打得过的鬼……我就会忍不住去挖苦他嘲笑他。
毕竟某种意义而言啦,我基本上一个鬼可以搞定全部下弦。
谁让我活的久,谁让我血多。
害,说一句老实话,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十二鬼月的上下差距那么大。
无惨那么偏心的吗?一般来说不应该一碗水端平吗?怎么感觉他好像把下面的那几只鬼全部扔到外面放养去了。
其实有一些下弦在不是下弦的时候我就见过了,当时还小小的呢,血鬼术也用的磕磕巴巴。
后来啊,在发现他们成为下弦鬼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产生了一种,一种……迷之自豪。
就是那种,认识的人突然出人头地的感觉,虽然我和他们不熟。
我还挺容易撞见鬼的,毕竟我有璃生啦,所以我就经常非常自由非常放肆地穿过鬼的狩猎区,在那段时间里就见到挺多下弦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变来变去的……
上弦……我只知道童磨唉,毕竟我变成鬼的时候还没有十二鬼月这种东西。
然后我又从童磨那里知道了一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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