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还在发呆,呆到一半突然惊醒,顺手拿走了锖兔放回桌上的杯子。
他喝了一口,平淡无波的表情瞬间掀起波澜。
“都说了很烫的啦……”鹤衔灯拿手挡住狯岳幸灾乐祸翘起来的嘴角,在人家背后探头探脑道:“你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下?”
“不用。”富冈义勇大着舌头,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斯哈斯哈的吐气声,“我是过来叨,叨叨……道歉的,麻烦你不太好。”
这孩子的嘴巴估计是被茶水烫掉了一层皮,大舌头实在太严重了,鹤衔灯听了老半天也没搞懂富冈义勇在说什么。
可能是雷之呼吸的加成作用,耳朵还算好的狯岳第一遍就搞懂了富冈义勇的话。
可是他压根不愿意给耳鸣的鹤衔灯重复一遍,冷眼旁观这一人一鬼艰难的交流过程。
……一个聋子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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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挺刻薄的想。
这热闹也看的差不多了,他大发慈悲的哼了一声,拉过想过去掰开富冈义勇嘴巴看舌头的鹤衔灯,仰着脑袋对那边正襟危坐的水狐狸开口。
“所以呢?”狯岳的目光转向富冈义勇的亲友团,“那么多萝卜鲑鱼是怎么回事?”
“我来解释吧。”真菰的肩膀抖了抖,忍着笑意开口,“说实话这个事情应该怪我才对。”
“本来应该是由我来负责你们的食物的,但是……”
她的目光移到了富冈义勇身上:“那天我正好有事就让义勇帮我放一下打算到时候交给隐一起送过来……”
“然后他就把我们的菜换成了萝卜鲑鱼?还是好几天的那种?!”
狯岳和鹤衔灯对视了一眼,转过来的目光里顿时充满了谴责。
“对不起。”富冈义勇干巴巴的,“我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真心实意的向你们道歉,虽然我觉得萝卜鲑鱼很好吃我吃不腻,但是我没想到你们会吃腻……”
“你这个笨蛋!”锖兔恨铁不成钢的抓住了富冈义勇脑袋后面绑着的小揪揪,“道歉就给我认真道歉,不要加上后面那一句啊,给我把它吃掉重新再来!”
水呼一家当场内讧,雷呼和鬼双双沉默。
他俩一个往后站一个用脚推着椅子往后坐,颇有默契的选择作壁上观。
“真的对不起!”现在换成了锖兔压着富冈义勇给鹤衔灯一家道歉了,这位肉粉色的男子汉拿手摁住蓝眼睛水柱的脑袋,把腰垂下来折成一个含蓄的角度,“我们会赔偿你们的。”
“……那倒不用,我现在看到萝卜鲑鱼就恶心。”狯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桃,拿袖子随便蹭下上面的毛毛咬了上去,声音含糊不清,“要是你们再赔给我们一大堆萝卜鲑鱼我们不是亏死了。”
“额额。”鹤衔灯目光闪烁,想了想还是举起了手,“我还是想问哦。”
“干嘛要给我们那么多萝卜鲑鱼,你不用吃的吗?”
真菰看了一眼那边的男孩子们,猫猫祟祟的挪到了鬼的旁边。
“不知道你是否记得你有一位好朋友?”花狐狸看着白鹤,把肉球举起来冲他扬了扬,“义勇很想和它交朋友来着。”
这话说的真菰都替富冈义勇尴尬。你交朋友就算了,你去讨好你想交的朋友的朋友是怎么回事?
这种方法不是只有在讨好丈母娘的时候才会用的吗?
她替富冈义勇叹气,抬头又是一副温婉可人的笑容。
真菰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了,因为鹤衔灯茫然的挠了挠脸,无措道:“可是我没有朋友啊?”
他这话刚说出来,在一旁低垂着脑袋躺平任嘲的富冈义勇也忍不住抬起头,朝鹤衔灯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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