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跟这群家伙混在一起。”
“就是说啊!”得到姐姐语言支持和精神鼓励的妹妹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谁要成为鬼杀队的人啊?把我的名字和他们挂在一起简直就是在侮辱我!”
“啊,那个……?”虽然不是很喜欢鬼杀队但是属于温和抵制派的鹤衔灯有点不能理解这两姐妹为什么跟吃了□□似的燥起来,“不至于吧?”
“至于!”
她俩整齐划一的把头撇到反方向,嘴里还异口同声的拖了句长长的“讨厌!烦!”
在鹤衔灯和丸月不明觉厉的目光注视下,结花结草推开门,小鱼似的游了出去。
门开起来又被关上,哐当一下把鹤衔灯脑子里的东西全给拍走了,只剩下这么一句:原来鬼杀队挡光做的还挺好的哈,门开着这么大一点光都没透过来。
他拍拍脸,继续缝自己的小破衣服。
“他们吵起来了诶。”不嫌事大的丸月给鹤衔灯进行实况报道,“有个绑着蝴蝶发饰扎着单马尾的女孩子看着想要去拦他的样子。”
鹤衔灯拿针的手顿了顿,他猛吸一口气,警告自己不许听八卦,选择继续心无旁骛的绣花补衣服。
“结花冲上去了,这次那个包包头避开他了,没让他摔地上。”
丸月面无表情,像个真正的复读机器人:“结草开始表演了,说他是人贩子,啊啊,旁边跑过来一个戴耳坠的男的。”
她平稳的声音越来越急,逐渐开始上扬,最后连客观的复述都做不到了,直接变成了“打起来打起来!”
又一次的,鹤衔灯为自己的教育感到担忧。
他唉声叹气的绣着花,中途还摸出了几个配件,在大约是衣服开领的位置装上了两个垂下来的绳段。
就在鬼琢磨要不要多缝几个小花花到袖子上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震得月丸一下子惊醒过来,抱着枕头不知所措,整张脸上都是汗。
“蝴蝶呢!”进来的高个子手里抓着个朝他拍拍打打的小姑娘,语气很不爽的,“给我管管这些患者啊,你看看怎么又跑出来了!”
宇髄天元抓着结草,接花跟在后面大喊大叫,拿手锤他的腰,在这小姑娘的身后,还跟着三个看起来义愤填膺的家伙。
“那个。”鹤衔灯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可以把我的孩子放下来吗?还有你找错房间了。”
“哦哟。”宇髄天元把扛在背上的女孩随手往后一扔,也不管后面一连串的好过分好不分,走上前来直视着鬼的眼睛,“之前倒是没怎么仔细看过。”
“单单看脸的话,身为鬼的你还挺不错的嘛。”
“……啊?”
鹤衔灯脑袋后挂着的头发不像尾巴了,现在看着像拖把,一个劲的在地上绕着圈圈扫。
他拿指甲戳着脸,一时间没控制好力度把面皮扎了个眼出来,声音里带着怀疑:“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不要跟他说话啊鹤先生!”被我妻善逸扶着站稳的结草急道,“这家伙老不正经了!居然还想着拐别人去花街!”
结花也跟着点头,还超级过分的拿手指向后面站着的三位无辜人士:“你看看你看看!他去就算了,居然还想带这三个一看就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去花街!”
“鹤先生他教坏小孩子啊啊啊!”
两个小姑娘鬼哭狼嚎,而在她们后面,被说成小屁孩的三位少年下了咒似的集体沉默,一时间没一个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她的观点。
“那只是为了任务。”宇髄天元啧道,“谁让鬼要在花街出没的。”
“那你也可以不去花街呀,你把他引出来不就好了。”丸月也跟着加入战场,“说白了就是你不正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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