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他吼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仔细看了没多久,喉咙里憋出了一声更剧烈的尖叫。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变成鬼了啊啊啊啊啊啊!”
鹤衔灯从树上跳下来,还没靠近呢我妻善逸就惊恐的发出叫声制止他向前。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妻善逸缓缓抽出自己的日轮刀,“我要切腹吗?我要切腹吗?可恶啊我连祢豆子妹妹的手都没有摸到我就要被混蛋大哥害得切腹了呜呜呜呜呜——”
“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个垃圾。”就在鹤衔灯手忙脚乱打算安慰他的时候,狯岳抱着袖子从旁边走了过来,“还有你也是。”他朝鹤衔灯嚷嚷,“干嘛理他啊,放着别管啊。”
“可是啊……”鹤衔灯看了一眼臭脸的狯岳,又看了一眼哭脸的我妻善逸,两个手指对在了一起,“这个样子不好吧?”
“你不要管他。”狯岳干脆扯住了鹤衔灯的领子,“走啦,继续训练。”
“哎哎哎哎?”我妻善逸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眼花了吗?”
他奇道:“为什么我看见了两个大哥?”
“其实只有一个哦!”鹤衔灯好心的解除了拟态,拍了拍脸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变成那样,只是为了训练效果啦,训练、懂吗?”
我妻善逸诚实摇头。
狯岳见状啧了一声,背过脸往后走。
“你们两个爱聊就聊吧,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他用鼻腔喷着气,话里满是不耐烦:“我还要去出任务,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啊啊,可是爷爷说了——”
我妻善逸的手往前徒劳的伸了伸,在确认自己勾不到大哥的衣角后虚弱地把摆动的手停下来,软趴趴的搭在肚子上。
“干嘛老是不听我的话啊……”
可能是觉得委屈,我妻善逸忍不住嚎出了声。
他哭跟别人哭不一样,我妻善逸从来不抽抽噎噎,反而是有一声没一声的放大音量,就好像在跟别人比赛谁叫起来更男子汉一样,呜呜呜哇哇哇一声接着一声,震得旁边的人耳朵生疼。
“你别哭啦……”鹤衔灯更无奈了,“你哭人家也不会回来……”
“但是,但是——!”
“好好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在被大哥揍死之前没有漂亮妹妹牵你的手嘛。”
鹤衔灯撩起头发,又开始揉脸。
“好嘞!”他坐下来,将手搭在我妻善逸的手指上还颇有挑逗意味的卷着人家的指尖揉了揉,“你看这样怎样?”
鹤衔灯开始表演变脸:“你是要小桑姐姐的关怀,还是要小葚妹妹的安慰,或者你要别的?说说看?我尽量满足你?”
我妻善逸瘪着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哭得更大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的时候我就搞不懂为什么别人家的兄弟关系那么的差劲。
在我看来兄弟姐妹之间应该会很和睦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杀队的兄弟姐妹们关系都奇奇怪怪的。
这里我指的是兄弟啊,姐妹的话好像都很正常的样子。
比如说白色的刺猬大哥和他的小黑松鼠弟弟,他俩的关系就非常的诡异,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怕哥哥怕成那副样子的弟弟。
也不知道他哥哥是不是嫉妒他弟弟在他不在的那段时光里突然变的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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