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是因为我觉得我要是再不过来你可能要抓狂了。”卖药郎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隐隐绰绰的像是披了层纱盖在自己的脸上,“你从小到大耐心都不是很好。”
“有吗?”
“有哦。”
卖药郎拍拍小的可怜的鹤衔灯,脸上不由自主流露出几分怀念的神色。
“真可惜啊。”他按着鬼的发旋,手掌蹭过对方发凉的额头,“也就这个时候才能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了。”
鹤衔灯一听这话就想张嘴表示叛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没什么动作,心里也没掀起什么波澜,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选择迅速变大:“你提醒我了,我差点忘了我不喜欢变小。”
卖药郎对他这唱反调的行为表示:“噗。”
“哦对了,我去看你孩子了,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卖药郎又挑起了一个新话题:“我有点不好意思找那两位女士要你给的样本,因为她们钻研的表情让我有些害怕……”
“啊,我记得我好像没全部给出去……”鹤衔灯翻找了一下,“这呢,详细的情况我在信里已经跟你说了,你就帮我看看怎么样才能让她不仅眼睛好还不用梦到奇怪的东西就行了。”
“知道了小雪,明白了鹤妈妈。”
卖药郎就是喜欢开冲鹤衔灯这些无厘头的玩笑,因为他知道鹤衔灯也不会拿他怎样。
接过了装满灰的容器后他就不再管那边坐着的一人一鬼,专注的琢磨起这小瓶子里装着的灰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摇了一下,里头星屑状的粉尘纷纷扬扬,旋转着匍匐上升,组成的形状看着和翅膀没什么两样。
卖药郎折腾了会儿又不折腾了,为了查明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精致的银质小汤匙。
“你这次拿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哦。”在优雅品尝夜宵的动作被鹤衔灯阻止后,卖药郎有些可惜,“这是妖怪的骨灰哦,具体种族暂时分析不出来,不过应该是鸟妖,只有它们会那么傻,被火烧死也不挣扎。”
卖药郎道:“这上面一点怨气都没有呢,难怪会让你拿去治眼睛。”
“啊!”鹤衔灯表情呆呆的,他的动作大了些,埋在衣服底下的某个泛黄的御守被顺着带到了锁骨上,“你说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那,那那这个东西……”他的眼神飘到不死川玄弥的牙上,“可以补钙吗?”
不死川玄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还是不要给无关人士吃这个了,把它送给你的‘妖怪’会不高兴,被吃进去的‘妖怪’也会不高兴,人家只是想给你和你的孩子吃,别太自作主张。”
一辈子都在和物怪灵异打交道的男人垂下了眼睛,根部几乎透明的睫毛细细密密的打下来,遮住了本就寡淡到看不清什么颜色的干净瞳孔。
“也要稍微听一下当事妖怪的意见啊你。”他伸手抓过了鹤衔灯脖子上缠满红绳的的安产御守,严肃的表情慢慢融化,又变成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的调笑样子,“不过这个的是挺适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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