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对你们来讲我可能不会很普通。”他把鹤衔灯无处安放的手给掰了回来,推了把瑟瑟发抖的不死川玄弥示意他躲到他哥哥背后,结果发现对方还是老老实实的黏在地上只好作罢自我介绍道,“天音夫人希望我能提供治疗产屋敷先生的药。”
“所以哦。”卖药郎眼角的红更明媚湿润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可能要麻烦你们一下,如果对这家伙的治疗不信任的话也可以试着来找我看看。”
“……啊。”
卖药郎成功的用一句话让一个人和一个鬼同时不愉快了。
因为有陌生人在场,不死川实弥也不好下手,但是他一直死瞪着鹤衔灯和卖药郎,为本就不和谐的氛围交上了最热最烫的一滚油,把尴尬烧得噼啪作响。
就在不死川玄弥要为这气氛尬到脚趾蜷缩差点在地上抠出一个无限城的时候,柱们终于赶到了案发现场。
“啊!你回来了啊,卖药郎先生!”甘露寺蜜璃兴奋的声音里掺入了几声低低的嘶嘶声,“你和主公大人谈妥了吗?”
“其实还没有,我只是怕被揍。”卖药郎啊哈哈哈的干笑起来,“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要打扰你们了呢!”
“怎么会!你的能力可以帮到我们很多的忙!”
“……喂,等等?”
在这商业互吹的妖风愈来愈烈的时候,鹤衔灯那停在百年之前的迟钝小脑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指着卖药郎,粉色的眼睛差点因为气血上涌变成红色:“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卖药郎毫不掩饰,坦诚的开口:“对啊!”
鹤衔灯气了个半死。
就算鹤衔灯再怎么半死不活也没有用,在鬼的抗议之下,卖药郎顺顺当当的入住了鬼杀队里。
也不知道安排他住宿的人是怎么想的,他被安排在了蝶屋里,每天和鹤衔灯抬头不见低头见,搞得鹤衔灯无比的想收拾行李跑到甘露寺蜜璃家里避难。
“不不不不行。”鹤衔灯猛拍自己鼓起来的包子脸,“不可以随便的给女孩子添麻烦,人家的恋爱好不容易进行到了一个稳定的阶段,我不能去打扰人家。”
这是真的,在鹤衔灯有意的撮合无意的作死之下,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终于成为了饭桌上的饭友,成功的把美食地图从鬼杀队食堂开阔到了外面各色小店里。
在又一次抱怨无果后,鹤衔灯满面愁容,他坐在外面装模作样地叼着杆一点烟草都没放的烟斗,往里头倒满了肥皂水后对着月亮寂寞的吹着泡泡。
然后,他在月亮下遇到了被鹤追着啄的富冈义勇。
身为一只好鬼,鹤衔灯自然不能错过这个见义勇为的机会,他一晃袖子下去又一晃袖子上来,拍拍白鹤脑袋把它老人家哄走,抓着富冈义勇上屋檐自己则继续悲伤的吹泡泡。
“其实你可以过来跟我住着试试。”在听完鹤衔灯的牢骚后,水柱先生开口道,“我的房子很大,而且真菰和锖兔也不会介意的。”
鹤衔灯斜了他一眼,吹出了一个好大的泡泡。
富冈义勇思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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