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只有我们想要答案,”他说,“其他很多人都想要。”
糟了,我一下就懂了,遇到恶意竞争的了。
我其实早就猜到,但是一直没有特别好的机会去问。既然全世界各地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全世界各地都有人遇到过这样的事,那为什么好像除了教授他们之外,我在他们这里就再也没有听说过其他组织的竞争与探索?
如果这个答案真的那么厉害,那它肯定能创造出无数财富。当资本利润达到300%,它就敢于犯任何罪行,我觉得除了教授他们,有其他人有财力物力,并且想要追逐这些答案,也是必然的事。
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
那个人显然不会说普通话,他的五官很普通,高颧骨,有点黑,说话的时候总是有点皱眉,看上去不是很耐烦。
他让我想起了一些真正的坏人,那种小视频里看到的金三角老大,长得可能并不是特别凶,但从脸上看就有一种非常残忍的气质,像是随时都会云淡风轻地动手杀人。
他和教授说了几句话,教授也回了几句。他们之间的交流还算是心平气和旗鼓相当的,我坐在椅子上,觉得这个场景特别荒谬。
我竟然,被人用枪指着。
这个事说出去别人都会怀疑我做梦吧。
我对鬼神的东西的接受度甚至比这个要好一些,我现在的反应甚至不算是吓到了,只是有种突然进入电影片场的格格不入感。可能是傻了,总觉得自己一转头能看见镜头。
我发着呆,那边教授做了一个动作,把手往后背,有人上去,用那种可以一下子收紧的塑料条把他的两只手反绑在后面。
我按住后脑的手也被特别粗暴地拽了下来,后面的人扯着我,刷刷两下把我手腕绑了两条,两根大拇指上还被绑了一条,三条都被拉到了极限,紧得发疼,属于那种不及时解开大概手都会坏死掉的绑法。
教授在前面,那个人说了句什么,教授就跟他往外走。他们似乎是有点忌惮教授,没有人靠他太近,我被枪顶着往外走,稍微慢一步就又被一枪托抽到了腰上。
我倒吸了一口气,教授听见了,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乌日勒,这不是合作应有的态度。”
他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
那蒙古男人竟然笑了,“陈宣,”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我只需要你,他的话,活着死了都一样。”
他会说普通话,口音很重,但还是听得清的。
“他比我更重要。”教授说,“我们比你们更快,完全是因为有他。”
乌日勒这才正眼看我。他扫了我一眼,没有做任何评论。
他对我是非常不屑的,如果不是教授的态度以及补的这句话,他可能真的会找机会杀了我,跟随手捏死蚂蚁一样。
教授被他带着往外面走,我也被推着往外走。他的几个人留下来,把帐篷里的文件之类的统统装起来带走。
我根本没有应对被枪指着的经验,脑子里一团浆糊,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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