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也没有其他的交通方式了,开车是速度快,但加油是硬伤。并且听他们说,在草原上越接近古怪的地点,这些东西就越容易失灵,有的时候动物的直觉会比它们可靠许多,这些都是跑惯了的老马,甚至还能帮我们规避一些沼泽之类的风险。
但这种行进方式真的不适合我,我难受得连沿途的风景都没心思欣赏了,上马那一刻就想着今天也要努力活着坚持到下马为止,没有掉队全凭我坚韧的意志力。
我们一天最晚八点上马,晚上五点下马驻扎,中间会有几休息。虽然我和金毛说了我大腿内侧疼的事情,他给了我一些减少摩擦的敷贴药膏,但每次我从马上下来还是大头朝下栽,腿都合不拢,趴在地上好久才能站起来。
有一次金毛看着我呲牙咧嘴还哼笑了一下,不知道脑子里想到了什么龌龊东西,我很凶地吼了他一声你看什么看,他转头就对教授说“老陈,你老婆好凶啊。”
教授看了我一眼,他大概没有觉得我很凶,还问要不要扶我一把。
我出于羞耻心拒绝了,一瘸一拐地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俩和没事人一样去拆行李。我真的很怀疑他们俩大腿内侧也磨破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带着那种药膏,但是为了形象,他们俩都在装。
我们早上骑马,晚上休息,天天早八,比上学还累。但是我感觉我们走得其实不快,至少马都不是狂奔的那种,而是像人一样快步走,有的时候小跑一下。
“我们不着急吗,”晚上我和金毛在一个帐篷里的时候我说,“感觉走得挺慢的。”
“你腿不疼了?”他斜觑了我一眼,“那我们今晚就走。” 网?阯?F?a?b?u?页???f???????n??????2?5?????ō??
“我是在问问题,”我说,“不想回答就算了。”
“回答了啊,”他带着笑转过头来,那双眼睛很认真地端详我,“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走得更快,没走那么快第一是照顾你,第二是这种事也急不来。”
“我们不是知道了坐标吗?”
我把应急灯调暗了一点,晃眼。
“既然知道了,我们要的东西要跑早跑了,要是没跑也不会就在这几天跑掉,”金毛说,他的语气带着玩笑,不是很认真,“把灯调这么暗干什么,要暧昧一下?”
我没话和他说了,直接爬到自己的睡袋里睡觉。金毛叫我两声,我装作很困的那样应他,他也就熄灯睡了。
在睡袋里我睁开眼睛,只想叹气。
他不知道犯什么病,之前我还能感觉得到他对我有点外热内冷,就是表面上和你嘻嘻哈哈,转头就可以不认你这个人的那种。我虽然在人际关系方面不是很敏锐,但人不把你放眼里的话你是可以从方方面面感觉得出来的。
但自从我小死了一下之后他完全变了个人,好像忽然改邪归正,跟我说话的态度都明显变了。
他似乎突然对我感兴趣了起来。这几天教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他自己一个人一个帐篷,并且驻扎在离我们至少两百米的地方。我和金毛一个帐篷,他就趁着每晚休息的时间撩我聊天。
他什么都问,跟上门查户口一样,从我是谁养大的到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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