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看我吓到了,语气反而很轻松,“我不是和你说了,知道得越多,恐惧就会越少,所以我才告诉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理会我对他的意见,“说到这,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很随意地往前走,“刚才我进到帐篷里的时候,为了确认,我问了苏合一个问题。”
我没有接茬,他也不需要我捧场,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问他,我们四个人,谁最高?”
金毛说。
“他说,我背后的那个人最高,还比我要高出大半个人那么多。”
我真的服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现在马上就叫他们知道什么叫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想三更死,阎王都留我不到五更。
“你想怎样,”我已经有气无力了,不敢离他太远,更不敢离他太近,“你现在说这些就是给我制造焦虑,你要不别说了,要不告诉我你们到底计划怎样,好让我也死个明白。”
“我们当然有办法,”金毛说,“只不过可能比较刺激一点,需要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说有什么心理准备要做的,我个人比较悲观,最终只能越想越害怕,然后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金毛一边往前走一边不知道在看什么,没几眼看向我,我自己满心乱糟糟,他不说话,整个气氛就让人不舒服,“你在找什么?”我忍不住问,“有什么线索吗?”
“又不是破案,有什么线索,”他笑了一声,“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我他妈的不想打仗,这里没有一个人顾及我的意见的。金毛自己越走越远,我也不敢停下,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现在大概是早上八九点,雾气没有什么散去的迹象,草原的早上还很冷,高高矮矮的草甸错落地分布着,每踩下一脚,都能感觉到泥土中挤出来的水。
“我们是不是被困在这了,”我实在受不了,又开口说话,“这种天气还要持续多久,我们什么时候能继续走?”
“找到了。”
金毛停了下来,我马上把我的问题抛之脑后,上去看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他指着草地里的一个东西给我看,雾气蒙蒙,我并没能看清楚。
“这是什么?”
我问。
金毛没回答,直接拉着我的手臂带我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那个东西五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花口袋,等再走近几步,我才发现那是一条死了的狗。
这条狗不知道已经死了多久了,整只狗都涨得像即将爆裂开来一样。黑白棕三色的花皮鼓鼓囊囊的,还差好远我就已经隐约闻到了一股臭味。
“三色花狗,蒙古传说里鬼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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