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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置已久的后罩房,今日燃起了红彤彤的灯笼,将青石板路照得如镀了一层晕芒。
周绍甚至都不需要打灯笼,便顺利地踱步到了灯火明亮的东厢。
回廊下,一盏纱灯融着温煦的光。
东厢里静悄悄的,他走进去,便见一位身着白银条纱衫,杏红色绸裙的女子从?里间出来,看见他时,先是愣了愣,而?后抿着唇笑了起来,眉目流转之间,尽是动人风情。
青娆也?确实是等得有些?心?焦了。往常国公爷同夫人说话,早在两盏茶之前就会离开了,她一直没听见人往后头来的动静,手心?里吓得都是汗,以为夫人提了她但国公爷不允。
好歹忍了两盏茶的功夫,没去前头打听,若是人再不来,她就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周绍看她一眼,忽地轻哼一声:“没规矩。”坐到了炕桌旁。
虽是训斥她的话,却让青娆找到了几分在二进院耳房里朝夕相处的熟稔,她抿了嘴上前规规矩矩地给周绍行了礼,而?后捏着茶壶的把手,笑道:“奴婢烧的有热茶,只?是夜色深了,国公爷还要喝茶吗?若是喝了,怕是睡不安稳……”
她巧笑嫣兮地立在那?里,月白的丝绦将纱衣下的细腰衬得不足盈盈一握,烛火下,一颦一笑像是勾人的妖精。
国公府对?懿康太子的孝期,前几日已经?满了。
男子捉住她的手,忽地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背对?着拉扯到临窗大炕上来。
两府皆是按的京时旧制,住人的屋里都修了炕。但十月对?于襄州来说到底还不算冷,所以炕并?没有烧起来,青娆猝不及防被他拉了上去,跌在他怀里,一只?手下意识抵在冰凉的炕沿上。
他的身形很高大,青娆在他怀里像是一只?动弹不得的幼鸟,只?能感觉到那?只?滚烫的大手掐着她的腰,一步步收紧。
男子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若是今夜我不来,你?当如何?”
他的确是对?她起了心?思,连外书?房伺候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对?她这个小丫鬟客客气气,不敢大声说话。
偏这位正主是个糊涂蛋,每日里谨小慎微,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说上几句话就怕得厉害,好似他出了正院便变了个人。
却不去想,她生得这样妩媚多娇,叫她贴身换个衣裳便勾得他动了心?,若是时时给好脸,让她没心?没肺地贴上来,他早就被御史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不过近来,元娘的身子愈发不好了,他每每见到她心?里就有些?不舒坦,所以今日,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可元娘提议了,还那?样坚持,他便知道,后罩房里多半是早准备上了。他心?里有些?不喜元娘自作主张,但想起这个可怜巴巴等着他的小丫鬟,到底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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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娆微微颤抖着,没想到这人还要趁机笑话她,回时便带了些?幽怨气息:“奴婢只?是小小丫鬟,爷要是不喜欢,不愿意来,奴婢也?毫无办法。”
说了这话,却明显感受到身后的人愈发不安分了。
红唇下的牙关?开始紧咬,她听见对?方漫不经?心?地问:“那?,今夜伺候我,是你?愿意的,还是夫人的意思?”
她的双眸洇上一圈圈水雾,绯红的两颊染上情欲,她的身份与力气,在他面?前都太过于悬殊,只?能任他摆布。但情之一事上,她却偏偏想占着些?主动,叫他待她更认真些?,不全似待一个喜欢的小猫小狗一般,肆意地欺负。
于是她忽地偏过头,眼尾发红地望着他,朱唇印上他的,一触即分:“奴婢……奴婢想伺候国公爷。”
周绍不意她这样大胆,眸光骤然变得幽暗深沉。这一瞬,他忽然不愿再叫她背对?着他,反而?更想看她通红着脸儿,又柔弱又不服气的模样。
青娆只?感觉脊骨被人托住,下一瞬,碍事的炕桌便被他一推到了最右端,而?她整个人被他环着翻了过来,一把压在了鹅黄色迎春花的绣枕上。
失重的感觉让她目眩,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男子的掌心?却按住了她的腰谷处,不知动了什么,骤然让她足底开始泛酸,软绵绵地失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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