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等人却被他随口一说吓得不轻,脸都白了:“你别瞎说,要有依据那我们不全都完犊子了。”
周雅人:“……”
其实也不是全无依据,但还是想宽一宽陆秉和这帮人的心:“来镇邪的那些道士不是都安然无恙么。”
黑子自作聪明道:“你也说他们是道士了,道士当然有驱邪保命的法子啊。”
另一衙役跟着点头如捣蒜:“对呀,他们有能耐封了这所鬼衙门,当然有法子保命,我们出去是不是也要上山求个保命符啊?”
“你说得对,要求要求,去人祖庙还是太行道?最好再让道长给咱做场法事。万一呢,这地儿埋了这么多死人,现在已经见过咱们了,万一要找咱们索命的话,还不一找一个准儿,”黑子说完还转头寻求陆秉的赞同,“是不是头儿。”
陆秉:“……”是你个头啊是。
衙役还在琢磨:“人祖庙离得近,但是庙宇比较小,道长的水平嘛,肯定跟太行道没法比,但是去太行道的路途有点远……”
周雅人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能逻辑自洽,自己把自己说信了,他忍不住提个意见:“还是去太行吧。”
衙役表示赞同:“我也觉得去太行道比较靠谱,那里的道长都有大神通,找他们我心里踏实一些。”
陆秉惊讶地看向周雅人:“你真让他们去啊?”
“嗯。”周雅人颔首,“既然起了疑心,可以去求个心理安慰。”
免得小年轻日后总想起这茬,成天疑神疑鬼,提心吊胆,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陆秉足足瞪了他半分钟,急了:“疑什么疑心,还不都是因为你说什么知情者上吊的上吊,撞桌子地撞桌子,基本都死了,张口就来这么一句,给我们吓完了,到底最后会不会落这么个死路一条的下场你能不能给个准话啊,完了我也得上那人祖山和太行道都走上一遭。”
周雅人挺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准儿的事儿,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你们先别当真,查查具体怎么回事吧。”
陆秉盯了他须臾:“所以刚才那话,你不是认真的?”
周雅人:“……”
他不是说没准儿吗?
没准儿!
就是不一定!
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陆秉:“……”
陆秉无声地跟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对方是个睁眼瞎,跟他干瞪眼根本没意思,心里瞬间拔凉拔凉的。
周雅人提醒他:“一般情况下,你们会怎么处理那些死在狱中的人?”
“什么叫我们会怎么处……”陆秉蓦地一震,霍地反应过来,“我们会,不是,狱卒会把那些横死狱中的人从死囚洞里拖出去……”
周雅人眉梢轻挑了一下,呢喃似的重复了这个词:“死囚洞。”
“嗯,就是在刚才进来狱门那个位置,狱神庙的旁边有个死囚洞,专门用来……”
未等陆秉说完,周雅人轻声打断:“我知道。”
他知道死囚洞意味着什么,牢狱这种地方,每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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