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教你们落阵插旗的长辈呢?”
又一太行弟子凛然正气道:“就我们几个足矣,无须劳动长辈亲至,你究竟何方妖邪,无须藏头露尾的,还不速速现身,出来受死。”
语毕,就听背后一声冷笑,大言不惭的弟子连剑都没机会抬起来,身体就砸进了碎石堆里,像滚了遍钉床。
“区区血肉之躯,连我的戾气都受不住,若不想命丧于此,就识相地扛着你们这堆碍眼的破旗,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西北角最年幼的小弟子伸长了脖子反驳:“这不是破旗,这是给你扛的招魂幡!”
隐匿于无形的鬼魅好似听到了笑话,那笑声别提多渗人了:“所以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孝子贤孙,居然跑来给我扛魂幡,”她言语轻慢,好似在逗弄这稚气未脱的小弟子,“可惜啊,即便是你们长辈,都没这资格!”
稚气未脱的小弟子一点都不擅长跟人拌嘴,气结道:“你……好大的口气!”
“所以呢,滚不滚?”
一口寒气灌进耳孔,像条冰冷的毒蛇顺着耳道往里钻,稚气未脱的小弟子猝然瞪大眼,感觉浑身的血液凉透了,汗毛凝了层冰霜,他居然无法动弹。
这股子渗透血管的凉意冰得他毛骨悚然:“不……”
“不滚,那就把命留下。”钻入耳孔的声音陡然间寒得惊心,小弟子狠狠打了个抖,脖子被一根锋利如蛛丝般的细线勒紧了,那声音附在耳边说:“我给过你活路。”
生死一线间,小弟子悍然反击,像条搏命抗击的小兽,提剑乱舞,完全失了招数和章法,符纸随手撒了一沓,落叶似的满天横飞。
细丝被乱剑切断,在小弟子脖颈一圈留下条殷红血线,昭示着他的小脑袋瓜差点搬家。
稚气未脱的小弟子惊魂未定,乍然看见一抹虚影晃过,抹掉了他画在地上的符咒,那速度快如光影,他只觉自己眼前一花。
魂幡招来的究竟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小弟子一颗心直接哽在了嗓子眼儿,背后一排招魂幡应声而断,砍瓜切菜都没这么利落,他忽然恍惚自己这颗项上人头是怎么逃过一劫的,是不是走了狗屎运。
眼见竖起的招魂幡倒了大片,系着道铃的无数根红线纷纷从倾倒的旗杆上扯落,纵横交错着织成一张巨大的法网,撒向虚空。
守株待兔的李流云算准了这一刻,纵身跃起,拽紧了法网线端:“收!”
太行道弟子终于看清了那道藏在暗中兴风作浪的虚影,正在道铃织成的法网中瞬移突围,快如电光,顺带抹掉了他们布画在地上的符文。
李流云一沓符箓掷出去,裹着罡气打向虚影:“天地自然,祟气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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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在法网符光中滞了一下,被迫现了形。
但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甚至没看清这现形的妖孽是何样貌,突然尘烟四起,飞沙走石。那被困法网中的妖孽蜘蛛吐丝般,搞出来千丝万缕的冰丝,瞬间绞断了红线织成的法网。
李流云手中一轻,只握住了不足一寸的红线头,绣花都不够。
“法网破了!”稚气未脱的小弟子目瞪口呆,心跳如擂鼓:那怕不是只蜘蛛精?!
直至尘烟中的妖孽露出真面目,所有人看清了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仿如见了只在地狱里受过千刀万剐的厉鬼。
震惊过后,李流云眼眸一沉,认出来那些疤痕意味着什么:“她就是太阴/道体里的受刑者。”
同门师兄怔愣转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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