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什么场面?他们刚刚冲动到想拜一拜的听风知,居然跪那只邪祟!
所有人皆一副:我是谁?我疯了?我中了邪还是听风知中了邪?或者大家一起产生了幻觉?这大邪祟,哦不,尊驾究竟什么来头?
全员风中凌乱了,连李流云都不例外。
听风知怕不是吃错了药……
而且那大邪祟好像还受得理直气壮!
该不会大邪祟就是那位开创绝学的“往圣”吧?!所以听风知不仅拼死救她还跪她!不然这场面解释得清吗?!
难道他们这一下子刨到了往圣的坟?还在往圣的坟头上可劲儿蹦跶?
一个个明明没有被雷劈,可是脑子就好像被雷劈焦了似的,阵阵冒烟,闪过无数诡异猎奇的想法。
弟子们一晃脑袋,赶紧将这种胡思乱想晃出去。
往圣早死早超生,不至于沦为邪祟,还和他们打打杀杀。
直到“扑通”一声,听风知整个人扑倒在地,众人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纷纷涌上前。
第46章 很难猜 “你叫白鸢?纸鸢那个鸢?”……
当夜, 一群穿着清一色道袍的少年井然有序地涌进保和堂。
陆秉刚让何郎中包扎好腰伤,穿好衣服,就见一个接一个的白袍少年从半扇小门里鱼贯而入,不到片刻工夫就把不大不小的一间医堂塞得满满当当, 陆秉有些傻眼。
这些翩翩少年乃太行道修士, 陆秉和他们白日里才打过照面, 自然认得:“这……”
他刚想说:你们人也太多了吧, 这是要准备干嘛,包围保和堂?!
少年们没有包围保和堂, 倒是把他和何郎中给团团围在了中央。
陆秉被这群修士围得有点心慌, 纳闷儿自己是不是触了谁的霉头,结果一张口, 就见其中一个少年背着昏迷不醒的周雅人,将其安置到了陆秉旁边的病榻上。
周雅人的青衣晕开一团团血污, 嘴角下巴也挂着血迹,脸色却白得跟冰天雪地一样。
“雅人?!”陆秉霍地从榻上弹坐而起,这一下起太猛牵扯到腰伤, 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他怎么了?他不是在我家养伤吗?怎么让你们抬到这儿来了?”
说话间,他在众人脸上扫过去, 目光最后定在了一张爬满丑疤的人脸上, 陆秉倒吸一口冷气——还是很不适应, 多看一眼仍旧无比瘆人。
“怎么回事?怎么他好像伤得更重了?难道我爹打他了?都打吐血了?不对啊,我爹怎么可能跟他动手!”祖母就更不可能了,祖母一巴掌轻得跟爱抚一样,落谁身上都不痛不痒。
“不是。”李流云淡淡道, “他刚刚闯了个阵。”
“闯阵?什么阵?哪里有阵?我家可没阵!”
“鬼衙门。”李流云简洁道,“那里危险。”
陆秉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可太知道危险了:“不是,他已经伤得半死不活了,怎么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床上睡觉,闲出屁来了跑去那鬼地方闯阵?!”
“鬼衙门出了点状况。”
陆秉直言不讳:“你们不是一直守在鬼衙门吗,能出什么状况?就算出了状况也有诸位道长镇住场子吧,需要周雅人这个伤患去闯?”
一少年嘴快道:“我们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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