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冤揪住重点:“铁面具?”
农妇手里捏着根干柴, 一时忘了往灶膛内添:“对啊,村里的狗娃子亲眼看见的,吓得他趴在地上不敢喘气,所以凶徒才没有发现他, 不然, 恐怕连狗娃子也活不成。”
白冤追问:“那铁面人是何装扮?”
小铁柱被杀害后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细节自然会在村民口中扩散开, 农妇描述:“那人个头儿很高,偏瘦, 扣在脸上的铁面具有些发黑, 穿灰布衣裳,随身带着把长刀, 他正是用那把刀小铁柱杀害的。” w?a?n?g?址?f?a?布?页?í????ǔ?????n?????????????c???м
外形装束正好与上次白冤见到的铁面人相符,她问:“他身边还有别人么?”
农妇立刻道:“有, 有个小姑娘,当时就是那小姑娘跟小铁柱说了句什么,狗娃子没听清, 谁知那铁面人手起刀落, 直接就把小铁柱杀了。幸好狗娃子前面有一堆草垛挡着,他腿一软就吓瘫在草垛后面,才没被那凶徒发现, 不然肯定是要把狗娃子灭口的。”
白冤生疑:“小姑娘?多大年纪?”她记得陈莺看上去并不像个小姑娘, 硬要说, 怎么也得是个大姑娘。
农妇蜡黄的脸被灶膛内燃烧的火焰斜照得通红:“据狗娃子说,那小姑娘估摸十五六岁吧。”
“长什么模样?”若说十五六岁的话,就不应该是陈莺。
“听说模样还不错,眼睛是眼睛, 鼻子是鼻子的,长得倒也端正。就是特别瘦,细伶伶地跟个瘦猴儿似的,皮肤有点黑黄,穿的粗布衣裳,一看就是个乡下丫头……”
白冤听这描述,不禁想起跟罔象进入河冢那脏兮兮的丫头。
农妇道:“脸上还是额头上,还有块伤疤。”
待听到这句,白冤蓦地笃定了,那脏丫头当时还在河冢朝周雅人捅过刀子,额头确实磕了道伤口。
前脚跟罔象进河冢,后脚又跟陈莺铁面人搅和在一起,这丫头什么路数?
白冤问:“与他们同行的还有谁?”
农妇被问得一愣:“没了啊,狗娃子就看见他们俩,那铁面人杀了小铁柱之后,就把那小姑娘这么一提溜,一把给她提溜上了马车,然后就跑了。”
说不定陈莺和陆秉就在马车内。
农妇续道:“狗娃子见马车跑远,立刻从草垛后面窜出来冲过去,但是小铁柱已经没气儿了,哎哟,流了好多血,把身下的黄土都染红了一大片。”
车夫忙问:“报官了吗?”
“肯定报官了啊,当时老张就拉着狗娃子去衙门报官了。”
“抓到那铁面人了没?”
农妇摇头又摆手:“到现在都没抓到。”
白冤问:“知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当时马车往南去了,但是官府去追的时候,又有人说看到他们根本没走远,还在村子外头绕了个圈子呢,说不准那凶徒还在这附近。”农妇说得心中惶惶。
“怪不得。”车夫把铁锅盖上,“我们进村里来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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