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太行道少年发出灵魂三连问,莫不是他们集体耳背听岔了?
周雅人:“……”脸都绿了,比这身青衣还绿。
他猛地转过身,猝不及防对上白冤的视线,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这群少年身后。
周雅人头一遭慌得这么不知所措,对众少年也没办法“眼不见”为净:“不是……那个……怎么……”
白冤原本挑着眉,又在周雅人转身之际不动声色压下去,恢复成常态,然后在周雅人的结巴声中平静道:“有病就治。”
太行道众人猝不及防,怎么后面多出个邪祟?他们回头看看白冤,又看着听风知:“……”什么病要吃壮阳药啊?难道听风知肾虚么?
周雅人绿油油的脸色一下子充血涨红,话都不利索了:“我不是……不是这个病。”
白冤表现得不甚在意:“是不是都行。”
“不行,这个药方……”周雅人两只耳朵尖红得像要滴出血。
白冤打断他:“不用跟我解释。”
“不是!”这种事情不解释清楚的话,以后这脸往哪儿搁,他还要不要见人了,况且事实是,周雅人急声道,“这药方明明是你给我的!”
众少年瞪着圆眼张大嘴,无声胜有声地把目光投向白冤,有震惊有质疑。
震惊于:你给听风知这种药方干什么?他肾虚吗?!
质疑于:你是何居心?竟然打这种主意!
白冤没想到对方竟会睁着瞎眼说瞎话,居然赖到她头上,别太荒谬:“有病治病不丢人。”
“你瞎说什么,”周雅人颜面尽失,“我没这种病。”
白冤道:“七情六欲亦很正常。”
再正常也不用喝壮阳汤!
再说了,他至于吗?犯得上吗?!
周雅人从没这么红过脸:“我是个瞎子,看不见上面的字,这两张药方分明是你在封口村亲手塞给我的,你说这是丁郎中给我开的方子,所以……”
所以他昨天就去抓了这副药,奈何那间药铺的药徒没像这间药铺的掌柜多嘴,于是他就当成治病的良药一气儿灌下肚。
但是当着一众太行道少年的面儿,他实在所以不出口!
白冤从对方的话语中隐约记起有这么个平平无奇的经过,当时小丁瓜在马车坠毁之地捡到他爷爷亲手写的两张药方,白冤大致看了一眼,便随手将药方拍进周雅人怀里,顺口说了句:“没错,是丁郎中给你开的那张方子。”
白冤上前一步,抽出小药徒手里的两张方子,面上那张壮阳补肾的猛药属于赵某某,另一张才属于周雅人,当然都是丁郎中的字迹。
瞎子看不见以为两张方子都是他的。
“弄错了。”白冤说着将周雅人的药方递给药徒,若无其事地吩咐对方去抓。
周雅人:“……”好一句轻描淡写地弄错了。
周雅人脸红脖子粗,浑身气血上涌,站原地腾腾冒烟:“白冤,你故意的吧?!”
白冤突然意识到什么,想起周雅人床头案上那只喝见底的药碗,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渐起波澜:“你昨天不会……”
周雅人别提多心梗了,然而当着几个小辈不好发作,气得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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