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眼瞎耳盲才会听清鸿道长的指点将你带回来!”
宋玉洛唯有浑不在意的讥笑,宋玉昀垂眸压下眼底冷芒,“爹,你带娘回去歇着。”
宋二爷有心想要听一听阿姣的下落,但看怀中娘子脸色极差,只能暂先离去。
一时间,偏院里只剩宋玉昀独自面对宋玉洛,“说罢,你要如何才能放了阿姣。”
宋玉洛不疾不徐讲出条件,“从官府那里拿回罪证,备好黄金百两,银票三万两,我离开京州之时自会将她放回来。”
宋玉昀毫不犹豫答应,“可以。”
“但我要阿姣完好无损的回来,一根头发丝都不能伤到。”他说着,冷峻的眉眼浮现出浓浓杀意,“但凡阿姣受了一点伤,哪怕你跑出千里之远,就算将大周翻个底朝天,我也要你付出代价。”
宋玉洛咬牙忍着嫉妒和愤恨,脸色有些扭曲,“好啊,我定不会让她损伤半分。”
*
朝阳东升,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城墙上,进出京州城的百姓和车马骤然增多。
身着劲飒武袍的少年身骑白马,扯着缰绳不疾不徐从城门而过,凉爽的微风夹杂着淡淡花草香吹拂而过,鬓间垂缨随之飘起。
沈樾紧随其后出了城门,“衔哥,你方才瞧见没有,城门内有几个护院打扮的人,我瞧着好像是宋家的。”
裴衔闻言微挑了下眉头,回眸瞥一眼,“是有些眼熟。”
“宋家这是要作甚,最近也没人得罪宋府罢?”沈樾说着,看到裴衔身后背着的长弓,“怎还自己背个弓,长公主府的猎场该齐全得很。”
裴衔散漫道,“自己带的用着顺手。”
城门口要入城的车马也不少,骏马只能慢慢通过,沈樾不甚耐烦,回头想让城门守卫过来散一散人群,忽而瞥见一张十分眼熟的冷峻面孔。
“哎,衔哥你瞧,是宋玉昀。”沈樾示意着,又纳闷道,“他这一大早不去忙公务,怎还骑着马带着马车出城,今日也不是沐休之日啊。”
裴衔想起宋玉昀骂他是狗,俊美的眉眼浮现几许戾色,“管他作甚。”
“那马车里是不是宋三姑娘啊,他们该不会是要出城游玩罢?”
裴衔闻言扭过头看一眼,剑眉微挑,“等会儿跟着他。”
“?”沈樾愣了一下,“不去猎场了?长公主府的猎场可比云安侯府的还广呢。”
上次在云安侯府遭遇疯马之事没能畅快尽兴,他收到长清郡主的邀帖时可就准备着要大施拳脚了。
沈樾遗憾归遗憾,但等不动声色跟上宋玉昀时,颇为兴致勃勃,直到跟着越走越远,眼看到了京州与别的州府的分岔之处,彻底陷入质疑中。
“衔哥,宋玉昀该不会是早就发现我们了罢?”
裴衔长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他下马,“他们停下了。”
正逢初夏,官道两旁全是密密麻麻的林子,裴衔轻跃几下,轻松攀上树梢,看到坐着木质轮椅出来的宋玉洛时,眉头狠狠一皱。
居然不是小兔子。
宋玉洛一出来,不远处便有一辆马车直奔而来。
驾马的两个青壮男子都捂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半点特征,宋玉昀坐于马背上冷冷看着他们警惕的将黄金和银票检查了一遍,随即就想把宋玉洛送到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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