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姣被一下抓包,耳根登时开始发红,承认被他的美色蛊惑的话着实丢脸又丢势。
她指尖捏紧袖角,保持从容,“我听说你身上受了伤,后面又跟着跳进水里,炎炎夏日,伤口很容易就化脓生疮,你还跑来翻墙……”
她说着说着,见裴衔忽然起身来到自己跟前,便噤声往后仰了下身子,有些紧张,“你不坐着喝茶,过来作甚?”
“伤在这里。”裴衔屈膝在她跟前蹲下,抓起她的手慢条斯理放在自己左肩,“你倒提醒了我,我来时匆忙还未来得及换药。”
他身上温度比她高些,阿姣指尖落下后像是被那热度烫了似的蜷起来。
“你……那你快回去换药。”这人是感觉不到伤口再疼么?
“现在回去难免费些腿脚,况且午后极热易出汗,对伤口不好。” w?a?n?g?阯?发?b?u?y?e?????ù?ω???n????0???5?.???o?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少年身上那股恣肆倨傲之气似乎退散许多,昳丽夺目的眉眼近在眼前,高挺鼻梁上那一点浅痣无声蛊人,沉贵木香悄无声息攀上来,“阿姣这里可有伤药?”
那双深邃多情的眸子就这么望着她,阿姣被蛊惑一般懵懵点了下头,“……有的。”
裴衔握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伤处在后肩,我看不到,阿姣可有胆子替我换一下药?”
少年自幼习武,背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又好看,窄腰劲瘦而有力,只是一道刀伤破坏了这份凌冽美感,让人有些遗憾。
阿姣也不知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换药,刚开始还有些类似赶鸭子上架的局促,现在看着那伤口想到他独自一人撑到阿兄的船来,便专注起来,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你不要动,我要缠绷带了。”
她换绷带的动作很生疏,围着裴衔转来转去格外认真,望着她明媚白净的小脸,裴衔喉结微动,“听说你还要待在越山一段时日,及笄礼不回京州么?”
“外祖父想要为我举办及笄礼,我爹已经答应了。”
阿姣说着,抬头看他一眼,“你娘要回京州,你何时走?”
“这两日就走。”裴衔眸光微暗,“但你生辰那日我会再来琅州。”
阿姣手中的动作停顿住,“你来我的及笄礼作甚?”
她不打算再和他计较那些,但也没曾说过和他握手言和罢?
看出她眼中之意,这一次裴衔早由预料,心中从未有过的平静,“你是我的,我自不会错过你这样重要的时刻。”
“?”
阿姣抓着绷带猛地一收力,后肩上的伤口骤然被勒紧,少年猝不防倒吸一口冷气。
阿姣见状很是解气,“你以为救了我,我就得以身相许不成?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心知她也是个记仇的性子,裴衔不想再起争吵,眼眸微眯了下,原本冷硬的语气缓和几许,“不需你以身相许,看在我曾帮你缓解药性的份上,换你及笄礼上的一张请帖,可行?”
阿姣本还想硬气的说声不行,但大脑反应过来他前一句话,有些茫然,“什么药性,迷药还能缓解?”
裴衔闻言轻轻挑动了下眉头,他不信宋玉昀没有查到郑云岭欲对她下药之事,但她这表情不似说谎的样子。
该不会是她阿兄察觉这份隐情,但以为阿姣没有受到伤害,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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