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阿兄没有收,故此这荷包一直留在明宣手里。”
裴衔一粒鲜红饱满的樱珠递到她嘴边,又摊开手掌接着她吐出的过核,语气中带了几分玩味,“大概,你阿兄也很后悔为何自己没有收下。”
就像他每每看到阿姣留给他唯一一份‘情书’时,都分外遗憾。
这样的遗憾之感怎么都挥散不去,哪怕现在他们即将成亲,也依旧随着时间的消逝愈发浓重强烈。
在阿姣的眼里,阿兄一直是个冷静沉稳的人,她有些好奇读书时的阿兄是什么样子。
听说裴家阿兄年少时和裴衔的性子很像,甚至还更倨傲过分些,阿兄又是那种原则性极强之人,只稍稍一想便觉得他们读书时定然鸡飞狗跳精彩至极。
冰凉的硬物抵在嘴边,青年轻啧一声将她唤回神,“想什么呢,都不知道张嘴吃东西了。”
阿姣闻言下意识张开嘴巴,本以为会咬到一颗酸甜爆汁的樱珠,却不想长指探入恶劣的挑弄起她的舌尖。
她反应过来,连忙抵着他的指尖推出去,“呸呸呸。”
看着年轻郎君那张得逞后愉悦勾唇的笑脸,阿姣抓起两颗樱桃朝他丢过去,呲牙露出小尖齿,“你要是再这样,我咬掉你的手!”
她小表情分外可爱,裴衔忍不住失笑,把飞来的果子接住喂进嘴里,又从盘中重新捻了颗樱珠递到她嘴边,“这次不逗你了。”
“吃罢。”
阿姣轻哼一声拍开他,“我自己有手。”
裴衔闻言便主动凑过去,“那阿姣喂我?”
少女动作一顿,心底有些许蠢蠢欲动,明眸抬起看向他,确认道,“真要我喂你?”
见青年点了下头,她立马将本要送进自己嘴里的樱珠转了个方向抵在他唇边,催促着,“快张嘴。”
在她藏不住期待的眼神下,裴衔配合的张开嘴,当少女学着他将细指伸过来,他飞快咬住。
“啊!”
阿姣惊得叫出声,手指泛起微微疼意,她怕裴衔这个黑心大坏蛋真敢咬她的手,也不敢抽回来,“你别咬,快松开我。”
裴衔推开碍事的小榻几,把动也不敢动的人抱进怀里,轻舔了两下顺势吻了吻她的手腕,而后收紧手臂将人紧拥着,语气透出几许危险,“还想学我作坏,嗯?”
手指被解救,但耳朵被叼住,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阿姣怂唧唧的窝在他怀里,“不学了。”
她十分熟练的讨价还价,“我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开我的耳朵,让我坐回去。”
裴衔态度很坚决,“一下不行,三下。”
她伸出手指,“折个中,就两下。”
青年坐地起价,“五下。”
少女被这话惊得一下睁大眼睛,不服气,“凭什么,你这不讲道理。”
“不管几下,第一下定然是有的。”
那张年轻貌美的俊脸便凑近,馥郁好闻的沉木香气如藤蔓一般紧紧缠绕上来,唇齿被轻易撬开,青年的嗓音低哑含糊,“第一下,我先收下。”
少女的唇柔软的不可思议,口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透着些许清甜令人迷恋,渐渐食之味髓。
暗欲翻涌,卷着心底不可说的妄念袭来,湿热的吻不知不觉间变了意味,微促的喘息里似乎夹杂着克制的暗哑,落在耳朵里莫名感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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