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琢磨这事儿,每日给她的补汤不断,又开始拉着她一起练招式,这么纵容下去,到时还不知要陪他肆意荒唐成什么样。
“新婚燕尔,我脑子里自然唯有阿姣。”裴衔微微抬眼看着她,剑眉微挑,“我想过制止,可奈何像是上了瘾,总是徒劳一场,阿姣可有什么好法子罢了我的欲念?”
他目光里是明晃晃不加掩饰的欲望,如同一束滚热灼人的火焰,烫得阿姣指尖忍不住蜷起,“你真是……”
她哪有什么办法。
裴衔眼底飞速划过一道愉悦之色,十分认真又神秘的压低了声音,“既然阿姣也没法子,不如却听一听我的?”
“什么?”
青年一本正经,“堵不如疏,饿了的人吃饱便不会时刻想着,届时就能控制住瘾念。”
阿姣的柳眉渐渐蹙起,他……似乎在耍她。
她起初只是想问问无缘无故换人,可是别庄里发生有什么事情,现在他们之间的话题是不是已经偏离了太多?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有管事疾步前来,禀告道,“公子,夫人,沈公子和长清郡主等人前来拜访。”
阿姣唰的一下抬起头,“长清郡主?”
正巧了,她得问问那醉神香的事儿。
裴衔理了理衣衫,漫不经心跟在阿姣身后朝着待客的前堂而去,眸光微微暗下。
沈樾登门并无稀奇,只是眼下这样风紧敏锐的时候,代表长公主府的长清郡主前来总是令人不由得深思。
长清郡主坐下才喝了一口茶,就见一对身着紫衣的女郎和公子踏入堂中,“你们二人倒是会挑时候躲清闲,京州现在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阿姣闻言心中一紧,回眸看向青年,“京州怎么了?”
“放心,宋家好着呢。”
裴衔从管事过来禀告就知道瞒不住,环着少女的腰将人带到主座坐下,温声道,“只是陛下病重,京州不太安分。”
长清郡主很不客气的轻嗤,“何止,骁国公府都要被天下文人堵住大门了,若不是你们回门之后就出了京州来这里,哪能像现在这般自在。”
“赵云。”裴衔俊脸微冷,沉声警告,“你若不想被轰出去就安生些。”
沈樾虚虚捂住怀中襁褓,小声道,“都低声些,我家小女郎正瞌睡着呢,莫给吵醒了。”
阿姣见状忙安排管事给安排院落,“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几日罢,先让孩子好生安睡。”
“不必,沈家庄子就在一旁,都打理好了。”沈樾的夫人展露一笑,“我们只是路过了,想过来看你们一眼。”
“我家女郎郎君也在别庄等着呢,尽早说正事罢。”
侍婢下人尽数屏退,沈樾的夫人抱着孩子去偏堂放下,堂中已无甚外人。
长清郡主先瞥了眼阿姣,又看向裴衔,“事到如今宋侍郎也没对裴家出手,宋玉昀疼爱妹妹在京州是出了名的,想必两家私下早已解开恩怨和好了罢?”
裴衔淡淡嗯了一声,“此事该不难猜。”
她慢条斯理喝着茶,“废太子想让我娘帮衬一把,我娘年轻时和先皇后结下过梁子,废太子亦是个手段阴狠的主儿,故不愿理他,眼下不少朝臣妄想对贵妃和小太子施压,我娘虽不入朝堂,但朝中也有些许官员受她恩惠,宫中亦是。”
裴衔不语,只目光幽暗看着她。
长清郡主见状轻啧一声,也不拐弯抹角了,“陛下病重昏睡,实则是废太子下了毒,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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