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三个修士刚好走出院门。
赵冬成发不出声音,被搀扶着来到修士面前,展示断手,咧着嘴满腔恐惧与委屈地指向人群中央那个抱着小怪物的小女孩。
身旁的几个男人替他解释了前因后?果。
三个修士神色漠然地同时看向温绛耳和她怀里的小怪物。
“怎么又来一头妖怪?”江晏神色不耐地抱怨,“别又是什么上古神兽吧?”
修士的反应让众人十分?疑惑。
这几位修士负责镇守金鳞山,从前但凡抓住潜伏在附近的妖兽,那都是要立即阵法围捕,一刻都不会?耽误,何故此时却懒洋洋无?所谓的样子?
沉默片刻,从前雷厉风行的姚霜见才慢吞吞伸出手,并指运转凌厉,在赵冬成身上点了几下,帮他止了血。
跟在道长身后?走出来的村长一探脑袋,才发现是自己儿子出了事?,慌忙吩咐几人迅速送儿子去郎中家里医治断手。
赵冬成临走前还抓着村长的手,满脸豆大的汗珠,哭丧着脸,对着温绛耳的方向指指点点,想让村长知道温绛耳能帮他恢复嗓音,不能放走她。但没比划几下就痛晕过去,村长吓得亲自送儿子就医去了。
三个修士依旧淡定,漫步走到那伤人的小怪物身旁。
此时李放歌也已经忍不住冲到人群中央,正在检查温绛耳有没有被赵冬成弄伤。
赵衍蹲在另一旁低声询问状况。
温绛耳怀里的幼龙尚未解除战斗状态,一双竖瞳没再继续关注竹篓里的腊肉,而是警惕地盯着赵衍。
对它而言,赵衍也是可疑地陌生入侵者。
李放歌虽然并非在幼龙破壳时就存在于它领地的子民?。
但她给它喂过奶,虽然没有成功吃到嘴里,但她已经?被幼龙列入侍奉它的信徒范畴。
而赵衍是陌生者,他此刻靠得太近,是个威胁。
幼龙胖脸两侧的鬃毛微微张开,尾巴不断逼近他侧脸……又不断被温绛耳的小胖手按下去,不准它伤害赵衍。
“赵衍哥哥是我们的朋友噢。”温绛耳反复告诫。
小怪兽却还是盯着猎物一样一动不动地注视赵衍。
她把小怪兽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背对赵衍,小怪兽仍旧努力扭着胖脑袋,费劲巴拉地斜眼看向身后?的赵衍,像是在警告赵衍“所有者还在看着你,休想偷走所有者的兔子”。
担心小怪兽像刚才那样毫无?预兆地用尾巴扭断男人的手腕,温绛耳想了想,再次一只胳膊卷住小怪兽脑袋,另一只胳膊卷住它身体,一只脚勾住它长长的尾巴。
果不其然,战斗状态瞬间解除。
幼龙刚破壳时期还处于重?度本能反应期,只要被母龙用尾巴卷住,就代表喂食时间到了。
当脑袋身体和尾巴三个部位同时被施加压力,幼龙竖瞳瞬间展开,蛄蛹着正面转向温绛耳怀抱,昂起?胖脑袋迫不及待伸出舌尖“嘬嘬嘬”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立在一旁的江晏面无?表情的询问。
李放歌站起?身,理了理衣裳和头发,仰头紧张地观察顾青遮反应,“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是从鹅掌山上捡回来的。它打跑了那只大黑鸟,我猜想它或许能帮忙处理妖患,所以就……”
顾青遮一动不动低着头,无?情绪地注视着那头小怪物。
平日里,只要李放歌说话?,他的视线一定会?追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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