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受伤,连淤血都没有,你别想?跟我碰瓷,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想?在我面前装病吗?”
男人眼神变得吃惊,似乎夹杂着一点受伤。
她真的踹了他一脚,她没否认,而且也不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这只狠心的兔子?真的一点不在乎他。
即使在见面前一刻,他还想?着她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是烛沧也把兔子?关在了另一个世界,她没办法来找他。
但现在完全明了了,她甚至会殴打他,只是因?为他抓住她的手。
无法原谅。
皎尾并不是一只小狗精。
他现在知道自己其实是一条烛龙,根本不需要保持可爱。
从前总是在兔子?一边大叫着“可爱可爱皎尾好可爱”一边亲吻他脑门?和脸颊中迷失自我,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要保持可爱就会一直被兔子?“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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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谎言。
小狗精已经?死了,只有最狠毒的烛龙抓走兔子?。
他会把她抓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尾巴尖像最坚固的锁链一样卷住她脚踝,每天逼迫她亲吻并像从前一样紧紧抱着他入睡。
求你了皎尾,我想?吃一根萝卜。
哼,想?吃吗?你知道该怎么做。
然后坏兔子?屈辱地抱着他亲十?下才得到一根萝卜。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确实没受伤,那你还想?怎么样?”温绛耳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但对视间突然眼睛一亮,“啊!我想?起?来了!是你!天啊……是你!我才认出来,你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皎尾石珀色的双瞳一亮,眼里的希望死灰复燃。
原来她是没认出他?
所有者这九年来长高很多很多。
轮流来天庭照料他的大兔子?都说,小兔子?都得认不出他了。
她是因?为一时没认出他才踹了他。
皎尾表情肉眼可见缓和下来,但还是带点不满意:“认出来了?”
温绛耳从床上蹦下来,手舞足蹈地围着男人打量,惊喜地叫道:“当然!烛荒!你为什么消失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兔子?公?主呀!你从前扮过我的驸马还有将军……”
话刚出口,温绛耳就羞涩地抿嘴不语。
这有点尴尬,她只是五岁那年见过这个大哥哥。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记得那种扮家家的事,他会以为她念念不忘到什么程度呢?
不知为什么,相认后的男人并没有露出和解的笑容。
相反,他脸色已经?冷成万年玄冰了。
“烛荒?”他咬牙切齿地低头盯着兔子?兴奋的小脸,围着她踱了两步,哑声?呢喃:“驸马将军都扮过,是么?真幸运。离开我,兔子?又有驸马,很多很多,记不清了,是吗?”
小狗精一次都没扮过驸马或将军。
“你怎么知道?”温绛耳羞涩地吐了吐舌尖:“我当时觉得很有意思,驸马让我觉得很安全,因?为你……帮了我和我阿娘,我都没来得及谢谢你。”
皎尾闷声?提醒:“不要谢太早,兔子?不会想?要新驸马。”
“什么意思?”温绛耳眨眨眼睛,羞涩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仔细观察:“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比那时候还年轻很多呀?还有人越长越小的吗?你是妖精还是神仙呀大哥哥~”
即将爆发的皎尾,被一声?“大哥哥”砸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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