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皎尾在小兔子面前自称烛荒哥哥。
半个多月来?,每天都在享受兔子温柔安抚的皎尾突然警觉。
沉默许久。
皎尾还是继续走上犯罪之路,“什么?震波?”脸不红心不跳地沉声反问:“哥哥没?跟兔子说话,幻觉。兔子受惊吓。”
“噢?是吗?”兔子非常不满意地与他对视,再次尝试让他自己?认罪:“还有一件事很奇怪,为什么?阿娘他们都叫你皎尾?”
皎尾面无表情与她对视。
多少是真有点前世战神烛荒的气势的。
要么?说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呢。
坦然自若的对视之后,皎尾转头看向一桌正?在偷听八卦的大兔子们,平静地询问:“是很奇怪。你们为什么?叫我皎尾?”
众朏朏:“……”
“你这小狗精玩上瘾了是吗!”温绛耳终于忍不住委屈,控诉小狗精:“还不承认!兔子没?认出你是因为你长高太多了!你为什么?还要假装是烛荒?你想惩罚我吗?明明知道我有多想你!”
众朏朏迫不及待竖起耳朵。
好想知道皎尾到底想干什么?,居然为了假扮烛荒,硬生生清醒着扛过了业火灼烧的重?伤恢复期。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温绛耳急切地喘息声。
皎尾神色严肃,平静与她对视。
喘息中的温绛耳突然有种避开对视的冲动。
很奇怪,明明小狗精说谎戏弄她,她却?不敢跟他长时间对视,耳朵在发烫。
之前以为他是烛荒,她可以有这样羞涩的反应,为什么?已经知道眼前这个男孩是她的皎尾之后,她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的对视?
这让她一阵激烈的心虚,某种让她感到龌龊的模糊念头在浮现出来?。
她努力?压着那份清醒,强迫自己?继续保持单纯的困惑,一言不发地与他对视,极度恐惧被他抓到她在为什么?真相而心虚。
终于,他对她发出了久违的震波——
“所有者喜欢兔子注视烛荒的眼睛,所有者也要被兔子那样注视。从今开始,这个眼睛属于皎尾哥哥,以后皆如是。”
屋里一下子更安静了。
因为温绛耳也屏住了呼吸。
他依旧看着她,眼神变得有些疑惑,伸手捏住她两腮,迫使她张开嘴,“兔子脸红了。”
温绛耳感到眩晕,震惊地看着他,又?尴尬又?羞耻。
他困惑地催促:“为什么?不喘气?生气了?”
温绛耳长长吸进一口气,双手抓住他手腕,把自己?的下?颌挣脱出来?,转身欲跑。
她想出门狠狠喘息片刻,却?被皎尾反手抓住手腕,无处可躲。
“生气也不可以走掉。”他用警告地神色对她撒娇:“不论小狗精做了什么?坏事,兔子都不会跟他计较。这是温绛耳亲口承诺。”
“那才不是承诺。”温绛耳小声反驳。
这家伙现在撒娇的语气里一点从前的小奶音都没?了,低沉得像闷雷在她心口隆隆。
他仍然握着她手腕,缓缓贴向他右肩锁骨的位置,命令兔子:“继续挠痒,兔子的宝贝小狗精难受。”
温绛耳真的快要当场昏迷了。
这两天其?实她本来?就有在帮他挠痒,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完刚才的“宣告”后,触摸他锁骨变得简直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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