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这个时候,他会有些顾及不到她,神色安静认真地处理工作,鼻梁架着金丝框的眼镜,屏幕反光在透明清晰的玻璃镜片,模糊了他清冷的眸色。
这是舒韵欺负他最好的时刻,冰凉的手钻进他家居服里到处乱摸,他也不会反抗,摸到腹肌的时候,还会偷偷发力让那里肌肉硬起来。
“小梁最近工作怎么样啊,压力大不大?”舒韵模仿着按摩的手法,不过是用人家按摩后背的手法按摩他的前面。
他仰着身体,无意识地伸手去找她的存在,有时候手心会摸到她的小肚子,有时候是她的腿,特殊的时候还有有些意外惊喜。
习惯性地揉了会,再偏头去看她有些幽怨的眼神,他乐此不疲。
“是有些大。”他握住她到处作乱的手,放在脸上。“帮帮我?”
“自己的工作自己完成,知道吗?”舒韵捏着他的脸,进行教育。“这样的工作效率可不行啊小梁,还得努力,从自身找原因。”
这种爽批领导的剧本在他俩间经常上演。
“我之前这么说过你?”梁柏庭眉头微挑。
“你还扣我钱呢,不比这些话过分?”舒韵至今都记着账。
他勾唇笑,舒韵注意到他漫不经心摘下眼镜的动作,就能猜到他下一秒要将她按在沙发上亲。
“后面不是给你涨回来了,嗯?”
“那也是我劳动所得。”舒韵抬抬下巴。
梁柏庭笑着伸手勾她的下巴挠了挠。
舒韵这才注意到,他今天到家没有摘手上的戒环,那圈金属光泽看得她又心热。
“回房间吧,沙发上冷。”那只手顺着她的下巴,轻轻握着她的脖颈,指关节微勾起,指尖摩擦着她喉咙的位置,再缓缓往下。“等会脱了衣服,你容易感冒。”
“谁说我要脱衣服了。”她话音刚落,梁柏庭就用吻将她的嘴硬堵了回去。
“我。”他半眯眼,笑着回应她。
让她想起他常用的表情“^^”。
————
舒韵还是被他抱回了主卧,他今夜好像没有往常那样着急,将她放在床上后,就去卧室套间的洗浴室了,她探头看的时候,注意到他在洗手。
七步洗手法教科书般的模范,揉搓手腕的时候,他抬眸看向镜子中的舒韵。
“躺床上等我。乖。”一般他这样哄着说话,基本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墨迹。”舒韵小声吐槽着他,然后又躺会床上。
她翻来覆去了会,发现今天的床垫好像有些不一样。比往常厚些,材质也不同。舒韵掀开看,发现原来被单上额外垫了层防水垫。
瞬间,舒韵脸热了下。
梁柏庭回到她身边的时候,舒韵注意到他指根上的戒环都格外透亮了些。
他今晚不打算摘戒指。
“其实我挺好奇的。”他察觉到她的眼神,便用另一只手缓缓调动戒指的位置,“你的水位线在哪。”
语出惊人。
舒韵愣住,假装听不懂地望着他。
那枚戒指先是调到指根,“这?”梁柏庭又将它往外拔了点,“还是到这就不行了。”
“你理解错了,我不是搜AI了吗,上面解释你是不是误会了呀。”舒韵眨巴眨巴眼,忽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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