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则珩拿过另一只酒杯:“你说。”
“以后不可以在床上说事情,更不可以让对方做什么决定。”乔殊盯着他的眼睛。
她绷着脸,用了两个不可以,表明她的态度。
这个对方主要是她自己,她在那种时候意志力薄弱,很容易作出头脑发热的决定。
隔着数米的距离,郁则珩平静看着她,然后问:“床上是指特定的空间,还是我们上床的时候?”
他端着正经的脸,问心知肚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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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殊不接招,她躺靠在长椅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身前再拿过抱枕,她嫌弃地说:“你以前也不这样。”
以前话少,做得比说得多,也不会磨磨唧唧,故意跟她作对,她越想要什么,他越是不肯轻易给她。
郁则珩嘴唇还有她咬过的痕迹,没留下伤口,只是轻微肿起。
他身体前倾,双手搭在桌面交握:“既然你不喜欢以前,为什么想要我跟以前一样?”
乔殊被堵得哑口无言,一番交涉下来,她没占到半点便宜,直觉郁则珩将商场谈判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那种想要他滚的感觉变得强烈。
她不喜欢他压她一头的感觉,也不习惯在男人身上吃瘪,想来想去,全是郁则珩的问题。
乔殊抓紧抱枕:“郁则珩,我们是聊天,还是在打辩论?”
郁则珩起身,走到桌前,他靠着桌沿:“你说。”
乔殊需要仰头才能看着他,她不爽地让他靠近,命令的口吻:“你坐下。”
周围并没有位置可以让他坐,她曲起长腿,露出雪白笔直小腿,大发善心地给他让出位置。
郁则珩好脾气地坐下,眉眼干净,示意她现在可以说了。
乔殊抿抿唇说:“我不想搬去主卧,我东西很多,搬来搬去的很麻烦,但你可以搬过来,反正主卧跟次卧空间格局没多少区别。”
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让步。
是他要睡上她的床,而不是她去睡他的。
郁则珩住哪无所谓,他点头:“可以。”
“还有一点,先搬人,东西以后再搬。”乔殊放过抱枕,她拍了拍被她抓出褶皱的位置。
郁则珩蹙眉,静静地看她片刻后问:“什么意思?”
乔殊本来认为自己理由充分,结婚都离了婚,谈恋爱的情侣也可能分手,他们这种炮友关系当然更不稳固,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如果时间太短,搬来搬去的麻烦。
但现在被他深邃眸光盯着,她莫名有些不自然。
乔殊抬起脚,踩上他的腿,抬起下颌,倨傲清冷哼声:“试用期懂吗?我要是不满意,你也不用搬了。”
她脚趾很漂亮,个个圆润,指甲修剪齐整,她说一句话,便有规律地踩他一下,是气焰嚣张的大小姐。
上次脚踝高高肿起的位置早已经好了,乔殊怕留下痕迹,每天抹活血祛瘀的药膏,再细致地涂上身体乳,做护理,一来二去,还跟以前一样,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乔殊踩得很高兴,她说完又踩两下:“你听到没有?”
没怎么嚣张,郁则珩握住了她的脚踝,那虎口一圈的位置烫着她,她“唔”一声要抽出来,反倒被他抓住脚背。
“郁则珩!”她连名带姓地叫他名字。
郁则珩抬起她的腿,低头,唇擦过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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