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窝里横?”
“就事论事而已。”贺明隽皱着眉回答,他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确了,措辞也还算委婉吧?怎么会让贺小草做出这?样的解读?
他接着说:“难道你没想过怎么让大姐过得更好么?”
“我咋没有?”贺小草像是被冒犯到,语气更加激烈。
贺明隽平静地陈述:“可今天你对着咱妈一通埋怨,除了惹她生气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反而还让大姐自?责,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这?话让贺小草无?言以对,但她依旧倔强地不肯服软。
或许是因为指出这?一点的是贺明隽,她眼中那个一无?是处的弟弟,这?让她更加难以接受吧。
贺小草的眼神迷茫起来,她不自?觉地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然后,贺小草找到了反击的方法,她色厉内荏地指责贺明隽:“你就会说我,那你帮大姐做什么了?小时候大姐那么照顾你,你呢?现在对她半点关心都没有。”
只是,贺明隽丝毫没有被这?番话影响。
他这?种毫无?波澜的反应更加刺痛了贺小草,似乎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
实际上?,贺明隽此刻很平静,并没有对贺小草产生鄙夷之?类的情绪。
因为贺小草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道理讲不过的时候,她就开始找对方的弱点、错处,这?样一来,她就好像立于一个相对正确的不败之?地——就算我有点问题,可你比我更差劲,你凭什么指责我?
可惜,她面?对的是贺明隽。
贺明隽向来不会因为别?人的指责反思自?己。
更别?提,他现在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运用曾经的心理学知识进行分析,试图解决问题。
这?样看来,他的平静似乎确实有点高高在上?。
也难怪贺小草会破防。
但问题是,贺明隽现在又不是在吵架,戳到对方肺管子只会让情况更糟。
于是他对贺小草说:“我有没有关心大姐,之?后再说,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你和?咱妈之?前的争执。”
为防止贺小草过度联想,他还多解释了一句:“我也没有否认你对大姐的关心,只是指出你对咱妈发火并不能让大姐的生活变得更好这?一事实。”
贺小草还没表态,廖春花先?憋不住话了:“就是!你也只会和?老娘横,你觉得小溪在婆家受委屈了,你有本事就去骂她婆婆啊!”
这?样的话、这?种语气,一听就是再次争吵起来的前奏。
贺明隽都快麻木了。
他见缝插针地提醒:“妈,怎么处理大姐和?婆家的矛盾,这?个之?后再说。”
“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你们刚才吵得最多的、贺小草的婚事。”
贺明隽像是解题似的。
他说:“第?一,贺小草指责妈为她安排婚事是为了赚彩礼……”
廖春花再次反驳:“我啥时候收过她的彩礼?”
“妈。”贺明隽语气无?奈地喊了一声。
廖春花将吊起的眉毛放下来,说:“行,你先?说。”
贺明隽这?次是对贺小草说的:“你还觉得你的彩礼会花在我的婚事上?,可事实是,现在家里攒的钱足够我结婚用了,其中并没有你的彩礼。”
“即便你以后结婚收彩礼,我也可以保证,不会有一分钱花在我的婚事上?。”
毕竟,他是一个不婚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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