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两天后,田阳的耳边开始疯狂的回响着阿诺说过的话。
“阳阳,贴贴好不好?”
“阳阳,今晚可以玩尾巴吗?”
“为什么不能舔,我看到他们都有舔的?”
“全给你吃阳阳!”
……
捂住耳朵,埋起脑袋也没用,那些说过的话无孔不入,噼里啪啦的往脑子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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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赵爸爸也开始注意到白白的不对劲了,没精神确实是没精神,但是正常的饭和药都会乖乖的配合吃掉。奇怪的地方就是不像以前那么机灵了,以前的白白是真能听懂人话,说啥都懂,偶尔会对你说的一些特别难理解的句子做出反应,现在白白感觉木楞,起码回来这两天,没有对自己发出的指令做出任何的反应。
为了测试自己的猜想,赵爸爸故意在房子的各个地方发出各种各样的响声,几次测试以后,赵爸爸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的问题。
白白的耳朵,好像听不到了!
这个事实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赵爸爸自己打着手电筒把白白的耳朵撑起来看了很久,没有外伤,但是确实是听不到了。
而且白白对于自己听不到这件事好像也是知道的,检查耳朵的时候整条狗都很平静,看到赵爸爸失望的眼神时,还会伸出爪子搭在赵爸爸的手上安慰对方。
赵爸爸一般不会在赵亿工作的时候给赵亿打电话,尤其是赵亿被借调到刑侦队后,晚上发现白白耳朵出问题以后,着急忙慌的第一时间就是给赵亿打电话,第一次赵亿没接,第二次响了几声直接给挂了。
赵爸爸想抱着去医院查一查,又想到白白前几天刚受伤,兽医还嘱咐轻易不要搬动,于是提前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想问问晚上能不能检查,得到的回复是晚上值班的医生里没有兽医,如果情况不是很严重的话,建议第二天一早和医生约好了再过来。
赵爸爸又翻出之前医院给的一堆的单据,带着老花镜在单据里一页页的翻找,终于找到里当时主治的兽医留的单子,根据上面的电话拨打过去,找到警犬基地派过去的医生,说明自己的身份和白白的情况,根据医生的指示记录了几项需要观察的数据,预约了第二天一大早的检查。
一晚上赵爸爸都没怎么睡,隔一会起来记录一□□温,观察一下白白的状态,好不容易捱到早上,出门借了个轮椅试图推着萨摩耶去医院。
田阳觉得阵仗有点太大了,委婉的拒绝了,自己主动跳上车,表示自己的耳朵虽然出毛病了,但是爪子和四肢还是很灵活的。
来到医院门口,警犬基地的兽医从门口接上赵爸爸,带着萨摩耶一路来到门诊楼,做了简单的问诊检查、查体检查、又有护士进来抽了血做血常规检查、后面又排了一个耳镜检查、纯音听力测试和影像学检查,田阳跟着赵爸爸在门诊楼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中午的时候终于把检查都做完了,拿着出来的一部分结果去找兽医,结果被告诉兽医去了后面的住院部去看之前送过来的那批受伤警犬。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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