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点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瞎折腾!住宿舍不就好了?还能多睡会儿。”
“家里的炕睡得舒服。”
关月荷抿嘴,带着他抄近道走小路,前后没人,立刻伸手去握住他的手,笑得眼睛弯弯的,偷偷高兴道:“终于让我牵上了。”
在学校就是有这点不好,学校规定学生上学来不能谈恋爱,男女同志走得近一点都有可能被人盯上。当然,这些都是她姐和她那些上大学的朋友们说的。
还小声和林忆苦道:“我也觉得家里的炕睡得舒服。”
但她现在睡相好多了,至少这半个月来没有一次是睡着睡着滚下床的。
林忆苦刚回握她的手,没一会儿,关月荷跟甩烫手山芋似的甩开了他的手。
“前面有人。”
林忆苦:“……”
他们领了证的,怎么还得偷偷摸摸?
越往前走,遇到的学生越多。
虽然没再能牵上手,但半点不影响关月荷的好心情。
尤其是到了食堂,林忆苦把带来的俩饭盒摆了出来,全是菜。
“我去打饭。”
关月荷打回来俩大份米饭,得意地和他显摆道:“我这段时间和食堂的打饭阿姨都混熟了,看我打的米饭,阿姨给我压得严严实实的,量绝对管够。”
“嗯,还是你厉害。”
“我感觉你在笑话我。”
“没有的事,我哪敢?”林忆苦嘴角挂着笑,看着特别正经的一个人,说话的语调听着也没什么问题,但关月荷就是觉得他笑她!
“吃肉。”林忆苦顺手地夹了块肉到她嘴边,又想起来这是在学校,把肉放到了她的米饭上面。
关月荷一口吃下,贼兮兮地小声道:“还是你喂的好吃。”
林忆苦提醒她:“……在外头呢,少给我发糖衣炮弹。”
关月荷忍着笑,乐滋滋地吃着比食堂好吃十倍的饭菜。
成霜从图书馆那边过来,打了饭菜准备回宿舍吃,忽然看到个眦着牙笑的熟人,特意绕了一圈跑到另一边,看到关月荷对面的男同志长相,才了然。
成霜没少跑隔壁宿舍,有次坐在关月荷的床上,从她枕头边发现了张照片,是她和她爱人的。
就这一眼,成霜就认出来了,关月荷对面坐的是她爱人。
这两人,看着感情挺好啊。
“那边那个,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关月荷顺着林忆苦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成霜的背影,“是我隔壁宿舍的成霜同学,她学数学的。”
谈起成霜,她表情有些发苦,“成霜同学想拉我一起学数学, 太吓人了。”
“不准笑!”关月荷瞪他,“数学这么难,不想学有什么错?”
“没错。”林忆苦回是这么回,但还是忍不住笑,“你们那四个,三个学不明白数学的,丁学文比你们上学晚,还得帮你们做作业。”
他一提起来,关月荷才想到小时候那些事,鹅鹅鹅地笑起来,还道:“说不定丁学文后来学习好,还有作业做多了的原因。”
对了,林忆苦想起带来的东西,从另一个包里翻出来个信封递给她,“应该是你那位春梅同学寄来的。”
关月荷立刻放下筷子,拆出信纸,春梅来信说她考上了老家省城大学的研究生,也是进的西语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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