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脸。
谢冬雪看过去,她脸蛋确实红扑扑的。
“噫……你是骑车过来热的吧?”谢冬雪直接拆穿她,她也哈哈笑着没否认。
但只哈哈了两声,忽然想起屋里正在睡觉的小娃娃,关月荷赶紧捂住了嘴巴。
谢冬雪一边切苹果一边道:“我前几天回厂里做采访,遇上莫知南了,他说霜霜今年底毕业,现在在等分配单位。”
关月荷接过她递来的一半苹果,道:“上次我们单位去外国语大学招人,她也去面试了,面试官对她印象不错,我俩说不定还能继续做同事。”
“真的啊?”谢冬雪惊讶,刚想说不错,但又皱了皱眉,道:“我怎么听说莫知南家里想托亲戚给她安排留校当老师?”
“有这事儿?”关月荷也忍不住皱眉,“可能是结果没出来,霜霜没和家里说吧。”
但她和谢冬雪对视一眼,立刻想到了何霜霜报名高考前,莫知南和他家里人并不是十分支持。
沉默了一会儿,谢冬雪意味不明道:“有些人家是盼着自己儿媳妇好,有些人家可不见得。”
说着,谢冬雪还提到了家属院里的八卦事,“恢复高考那会儿,有个女同志闹了几天才报上名,结果,开始前一天晚上,她公公婆婆给她下药,拉了一晚上肚子,连去考试的力气都没有。”
“还有我家原来隔壁那家,女同志当了干部,工作忙,她爱人眼红她当了干部,自己是普通工人,觉得没面子,跑厂里去闹,非要厂里撤了女同志的干部岗,说家里没人做饭照顾孩子。后来女同志跑去妇联闹离婚,带孩子改嫁了。”
关月荷连着听了好几个八卦,心想着:果然,只要是人多的地方,什么稀奇事都有可能发生。
谢冬雪同志不愧是曾经在工会干过的,看这些家庭问题一针见血。
“我猜,莫知南和他家里不一定希望霜霜进什么大单位。不过,霜霜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就看她怎么想了。”
关月荷很是赞同,她认识的何霜霜同志,从来都目标明确,想好了就撸起袖子干,要是会轻易妥协,当初就不可能选择参加高考了。
刚说完,屋里的小娃娃突然啼哭,钱大妈也拎着一篮子青菜回来。关月荷一会儿去帮钱大妈洗菜,一会儿去逗一下小娃娃。
中午在谢冬雪家吃了个肚圆,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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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个午觉起来,听到外头吵吵嚷嚷的,关月荷出门一看,原来是丁大妈找人用三轮车把丁老五从医院给拉回来了。
丁家就为了这事儿吵呢。
现在,除了丁老二一家四口搬了出去,丁香去了学校,丁老大两口子和丁显光、丁老三一家四口、丁大妈,总共八口人住倒座房。
丁显光早到年纪谈对象结婚了,家里给他腾了一间屋子出来,就等着找到对象了结婚用。
现在多个受伤的丁老五,家里没法再多腾一间屋出来了,家里除了丁大妈,没一个人乐意他回来。
“丁老五不是在外面租了房吗?住外面不就好了?非得回来和大家一块儿挤?”关月荷不理解。
张二嫂知道的内情最多,幸灾乐祸地笑了声,“他啊,拿小钱骗别人的好物件,总算遇上了一回硬茬子,人家找到他住的地方,把他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人房东还来找他要赔偿呢。”
要到了赔偿,转头就不租房给他了,人家也怕惹事上门。
同样看热闹的白大妈道:“他这顿打是命里该有的劫数,就算没被陆昌打,也会被他骗的人找上门打。”
旁边的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关月荷和林思甜说悄悄话:“白大妈现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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