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配!”其他人纷纷跟上。
丁学文的嘴角一再上扬。
“你和叶知秋同志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
“我问问她时间。”丁学文每次提到叶知秋,又想笑,又总觉得有点害羞,被他们几个起哄笑了好几次。
“大七岁啊……知秋家里人怎么说?”
“刚确定关系,她这星期天才和家里人说。”丁学文说完,表情复杂地看向关月荷,“我说实话,忆苦哥看着不像是只比你大三岁。”
言下之意:咱俩差不多半斤八两,你怎么好意思笑我?
关月荷哼了声,“你现在有对象就翅膀硬了?连林忆苦的坏话都敢说。”
“谁能有你和思甜说得多?”许成才幽幽道。
一个是忆苦哥的媳妇儿,一个是忆苦哥同一对爹妈的亲妹妹,就属她俩最爱说忆苦哥坏话。
反倒是他和丁学文,一个怕忆苦哥,一个没被忆苦哥收拾过,几乎都不说他坏话。
陈立中哈哈大笑,“没事,咱哥今天不在。”
下午,他们刚各回各家,林忆苦就坐了部队的车回了家。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按照他们之前商量好的,等林听大一点了,他就抽空去把结扎手术给做了。
“没有。”林忆苦直接伸手挡住她眼睛,她一边问一边往他身下看,太奇怪了。
被困在小木床里的林听一见到林忆苦就伸手讨抱,脑袋仰得高高的,三层下巴只剩下了两层。
关月荷顺手就把沙发上的布玩偶塞到了林听怀里让她抱着,“你爸抱不了你,过几天再说。”
别看林听才六个月大,但手脚挥舞起来也特别有劲儿。万一把林忆苦给踢坏了……“我来抱。”
林听也不非得谁抱,这会儿被抱起来,高兴得直踢腾腿,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门外,想出去玩的心思格外明显。
“你别站着,去炕上躺着休息。二哥给送了只老母鸡过来,晚上炖鸡汤喝,这段时间咱争取补好。”
林忆苦提醒她,他不是在坐月子,不用这么折腾。
这怎么能算折腾?
“动手术都不是小事,要补好。”关月荷不让他掺和,把人赶进了屋里躺着,强调他这几天不准干力气活,她才带扑腾个不停的林听出门遛弯。
思甜可说了,做完这手术,起码要休息一两天,不能干力气活。家里的活也不差这一两天的。
—
“月荷,我刚看忆苦坐小汽车回来的,他这是去掉副字,给配专车了?”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跟领导的车回来的,顺路。”
“忆苦这副字也该去掉了吧?”邻居不死心地继续打听。
林忆苦调回来好几年了,大家都想看他还能再往上爬多高。听说要是就卡在这位置升不上去,到了年龄就得转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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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您得问他领导去,我又不是他工作上的领导,问我,我找谁问去?”
看出来关月荷没耐心说这事了,也就没人继续问下去了。
好在银杏胡同的八卦事不少,不说林忆苦,也多的是可以唠嗑的。
就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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