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工作分配确定了,拿到毕业证后去最高法报道。”
屋里又是一阵惊喜地哎哟声。
关月华这毕业速度,已经算是特别快了。三年读完了大学,接着两年读完了研究生,愣是提前了两年毕业。
她一点消息没透出来,关沧海和江桂英都以为她要明年才能毕业。
得,姐妹两个都是闷声干大事的,等到结果定下来了才会往家里报信。
实际上,除了关月华和谷满年两口子,其他人对最高法是什么单位还真不了解。
就连关月华读的法学专业,他们只知道这是和法律相关。说实在的,他们普通老百姓对法律的了解不多,就知道犯了事,自会有公安给抓起来,他们只关注最后是吃枪子还是关起来劳改。
这会儿听到个最高法……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单位,但带了“最高”两个字,那指定不会是什么差单位。
等谷满年把关月华给他解释的一字不落转述出来,江桂英拍了下大腿,心道:这确实就是青天大老爷干的事儿啊!
“哎呀,今天高兴,我再喝一杯。”关沧海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一口闷下去,脸瞬间又红一个度。
这回算好的,没因为喝多了而捂着脸哭。
倒是江桂英笑着笑着,眼睛就冒起了泪花。
“我没事儿,就是高兴的。”
大闺女在高考恢复前的十年里没落下过课本,小闺女在读了工农兵大学开始,十几年每天都要抽出时间学习。
现在的好消息,都是她们该得的。
静静捧着杯子,一会儿看看大姑,一会儿看看小姑,好像浑身又蓄满了力量。
这顿饭吃了很晚才散,林思甜和陈立中打算在家住一晚,明早再回单位上班。
林忆苦洗完澡后,几次在客厅、厨房、卧室来回,想让人注意不到他都难。
林思甜心知肚明,知道亲哥这是在无声提醒她赶紧走,但她还没和月荷说完悄悄话,全都当没看到,继续和月荷挨着肩膀,挡着嘴巴说小秘密。
而陈立中就识趣多了,见林思甜忙着和好姐妹说悄悄话,知道没自己的插嘴余地,留下来又会被大舅哥盯得头皮发麻,干脆留在家里,和老丈人、丈母娘唠家常。
在林忆苦把林听哄睡着,又帮关月荷检查了一遍要带出差的行李后,林思甜终于说完了话,给自己亲哥腾位置。
走之前还不忘冲屋里的提醒道:“林团长,我回家了啊,放心吧,今晚不会让你睡杂物间的。”
林忆苦被她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披上外套,把她送到家门口,等她进屋了才转身回家。
今天没等到断电,关月荷家的灯提前熄灭了。
隔天大清早。
关月荷生怕自己迟到,早早起来,发现旁边的枕头没人了,而林听已经睡到了炕尾的角落里,抱着小枕头团成了一团。
关月荷和林忆苦挨着坐,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面条。
要说的话已经提前说了好几遍,再说就啰嗦了。
在他们出门前,方大妈过来把还没醒的林听给抱到三号院去。
看着大包小包的关月荷,方大妈一时想不到还有什么要说的,只给她理了下围巾。
她都习惯孩子出远门了,说多了反而还让孩子担心。
—
关月荷和林忆苦一块儿出门,正好遇上丁显宗一家四口从三号院出来。
来时大包小包,回去时的行李少了不少。
关月荷和他们点了点头算打招呼,出到了长湖街道上,丁显宗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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