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季为声的笑容凝滞了些许,又很快恢复原状:“这一提,我三弟似乎就是在城西住的,祁总和他关系好,想必对城西的了解比我更多。”
“季文捷什么时候搬的家。”祁越慢慢悠悠呛声,呷了一口茶,眉毛轻挑。
季为声笑容不减反增:“祁总就不用装了,您和季知野来往不少。”
祁越这回没再和他周旋,冷眼瞧着他:“监视,是不是该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承担后果的本事?”
“再说了,季少爷似乎很重视他,我倒是想知道,在眼下这个关头,为什么不关注好自己,反而去关注一个无权无势的大学生?”祁越扯了个淡淡的笑容出来,眼底带着寒光。
季为声气场不减,静静注视着他。祁越拍了拍衣袖,让秘书将手里那些文件一齐放在了桌上,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季为声。“季总,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些您可以慢慢看。”
阔步出了包厢,祁越眉头依然紧锁着,他挥挥手,示意秘书上前两步。“你去查一下季知野的亲生母亲方媛,动作小点,查完了报给我。”
秘书忙不迭点头,领命应声。
他找秘书拿回了存放在包里的手机,解锁一看,任务栏中赫然是数不清的未接电话,统统来自于赵文。祁越心中一跳,立刻打了电话回去:“出什么事了。”
“小鱼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昨天晚上一晚没睡,一大清早就跑你那赛车场报名黑赛开车去了,开到现在。你再不来,保不齐他什么时候就死在你的地盘儿上了!猝死还是出车祸横尸死,两种死法儿是哪种还不好说呢。”
祁越眉一压,跟秘书示意自己有事,迅速钻进车内拧动钥匙,单手打着方向盘,车子如箭般飞了出去。“疲劳驾驶,还敢报黑赛,他有病?”
“可不是吗?我今天都是背着家里保镖出来的,生怕被通风报信到顾家老爷子耳朵里,那个时候小鱼不死也得残了。”赵文骂骂咧咧的,身边还不停传来车轮碾过赛道的呼啸声。
祁越正要变道,突然皱了下眉毛:“你说我哪个赛车场?”
“绿别山庄园附近郊外的那个啊。”
“那早他妈不是我的了,八百年前就送给徐允周了。”祁越脑门一头黑线,心想着果不其然,一边又快速照着脑海中的路线行驶着。
“你打个电话给他,让他等会来收尸,我开车,不方便。”
说完祁越便挂了电话,被迫卷进这两人的爱恨情仇你死我活中的祁越气得差点没把方向盘砸了,压下脾气片刻后才忍气吞声地猛踩油门,连闯了四五个红绿灯。
等到的时候,顾誉白已经开不知道第几场了。
赵文正怒不可遏地站在资深会员才能坐的超前台VIP看座上,差点气得脚踩在前面那个人的头上,嘴里还吼了两声顾誉白你真不是东西。
“你怎么在那儿。”祁越皱了皱眉,来得匆忙,急得他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两颗。
赵文看起来气得不轻,脑子晕乎乎四处转,咬牙切齿骂了一句:“选手和观众不能直接接触,非得办会员才能到这儿,一千万的入会费,添八百八十八万晋升黄金会员,再添一千八百八十八万晋升钻石会员,在加两千八百八十八万就到这儿。你猜我怎么在这?”
“这脑残规定到底哪个周扒皮定的,想钱想疯了!”
祁越默了片刻,面容忍不住抽搐了下。
他不得不承认,祁越当初在定这个规矩的时候,确实就是考虑到了会有赵文这种大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