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不存在任何意义上的心理厌恶。
他清楚,是这个晚上,是季知野刚才那个极为粗暴的吻坚定了他的想法。
或许祁越过去有时候还会心存侥幸,幻想那天晚上的蜻蜓点水的吻,对他的影响会不会仅仅只是因为,那是初吻。
但事实上不是,因为季知野身体力行地打破了祁越一直遵守的社交距离法则。
太亲密了。
就宛若祁越被季知野托着后脑勺,在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中,感受到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像一锅沸水,不停冒着泡散发着白气。
腰间掴上一只手,将他搂得很紧。
又一吻作罢时,季知野再一次低头,埋进他的颈窝,嗅了嗅,用略显尖锐的犬牙轻轻磨了磨祁越的脖颈。
轻柔又缓慢地咬了个浅浅的牙印出来。
“祁越,祁越,祁越,我喜欢你。”
话音落下,一只黑猫探头探脑从沙发后窜了出来,疑惑地望着昏暗中的两个人。祁越听到猫叫,喉结略微滚动了下,对于季知野的告白不知所措。
季知野感受到了他的窘迫,轻轻蹭了蹭他。
两个人在沉默中相顾无言,祁越任由季知野一直抱着他不撒手,像是在思考些怎么样的事。
祁越的裤腿被莫名陷入抓狂的七月拼命撕咬,差点被抓破一条裤子,他用脚尖轻轻拨开猫,用气音询问:“它怎么了。”
“可能是吃醋了。”
祁越听罢轻轻哦了一声,紧接着又听见季知野闷着声音:“我也是。”
第一回接受到这种词汇和面对这样场景的祁越,有些不自然,既没法儿残忍地推开病号,也没有办法像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只能略显干涩地问他:“你吃什么醋。”
“你那天穿得很特别。”
季知野说完,将头抬起来,神色平静,却把手放在了祁越的胸口,沉声:“这里,空的。”
“那里面的人有像我这样亲你吗?她们亲的舒服还是我亲的舒服?”
季知野的浅色瞳孔在昏暗中盯着他,大有一副不问出来不罢休的气势,眉毛还微微蹙着,带着一股凶气。
见他不回答,季知野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疼得祁越倒吸一口凉气。
他终于败下阵来,用手捂住眼睛,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哑:“没有,没有人亲我,你是第一个,一直是。”
祁越的声线其实大多数时候偏冷,一不注意就会让人听起来感觉很凶,除非他故意软下声音说话。就和刚才、和现在一样。
“先松开我。”
他就势推开季知野,熟稔开了灯。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腿贴着腿,烫得出奇。祁越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季知野身上挪开,不去看那处。
屋内除了猫叫,唯余沉默。季知野的视线还黏在他身上,呼吸声清晰可闻。
“祁越。”
“祁越。”
祁越被他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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