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说的以我作为障碍来考验考验他们,我不会食言。但愿他们现在还能跨越我。”
季行城脸上青青白白,最后还是强行冷静下来,摆出一副无比自然的姿态,尽力温和询问着:“你和祁越还有联系?”
季知野眼皮一掀:“算吗?前几天刚做过。”
炸弹般的语句将季行城尽力隐忍的怒火再次点燃,他抓着病床前搁置的玻璃杯,毫不留情的朝着季知野站着的方向砸去,玻璃碎了一地,碎裂的声音听着有些许刺耳。季知野抬起手看了下手背上不慎被划破的口子,随意抹去血液。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你知廉耻?”季知野微微笑着,他懒散靠在门框边,幽幽道:“我还是比较好奇的,你和季为声那个女秘书是什么时候的事。”
季行城听到程星,短暂停滞了片刻,他收了脸上的怒气,面部有些僵,挤出一个有些古怪的冷笑:“你倒是出息。”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让我有点儿恍惚,当年趴在我面前要舔着脸要去找祁越那个小子的人是谁。你以为你现在底气硬了点,能和谁作对?季知野,我还没死,祁鸣山也没死。”
“和我对擂,你还差太多了。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踩在我的底线上。”季行城一字一顿慢慢威胁着他。
季知野听着半眯起了眼睛:“是吗?”
“现在整个季家,除了我,大概每个人都在盼望你早死。”
“季为声连坟地都给你买好了,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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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野坐在驾驶座上,医院停车场内间断性有车从他面前驶过,他指尖夹着根燃着的烟,浓郁的烟味迅速扩散在整个车子内。
他沉思良久,烟灰缸里渐渐垫了一层烟头,他将目光挪向已经响了很多下的手机,解锁后果不其然看见的是祁越的消息和电话。季知野抽完最后一口,降下车窗通风,启动车子缓缓开了出去。
最后的最后他依旧没有勇气亲自去往墓地将方媛的骨灰盒取出来。过往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即便季知野现在有能力去尝试解析出过去的一切谜题,他也不敢再前进半步。方媛彻彻底底成为了他心口上的一道痂,一碰就会流出鲜血来,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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