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各式各样繁忙的工作事务,季知野整日都在忙他手下那个远在美国的本部公司的事。听季知野的意思,他大概是要把本部搬迁回到华京,再着手进行改革,以及与季氏部分子公司的吞并和融合。
季知野不再愿意掺和进季家一星半点的东西,得知当年真相后的季知野,在那天之后便再度将方媛的骨灰带出了季家祠堂——那个该令方媛恶心至极的地方。
方媛留下来的遗物中,那个季知野迟迟未能开启的、承载着过去尘封记忆的密箱里,装着的是一把空仓的老式手枪。里面还装着方媛死前的最后一封回忆录,以及对季行城的控诉,对她遭受到的那半个月惨无人道生活的控诉。
季知野作为方媛唯一的亲属,最终没有勇气读下去。他将所有的东西都彻底打包尘封,也不愿意再去承认,方媛给他赋予季姓,在遗书中揭露他的身份,是为了给自己在世上唯一的、对过去毫不知情的孩子,最好的生活。
哪怕她早已对季行城恨之入骨。
毕竟她拼尽一切,用光了所有勇气,才在祁鸣山的帮助下,取得那把枪,对着季行城的腿狠狠一击。那一弹,几乎耗尽了她的一切。
季瑛作为现下唯一有能力继承季家事务的继承人,当之无愧地坐上了季家接班人的位置。即便尚且还有不少老顽固冥顽不灵,不愿意给她足够的支持和信任。
季知野也并没有迅速抽身,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看,他在季家购置下的股份,以及那些理应转移到他名下的股份,足以让他成为极具有话语权的股东。他将所有掌管公司的权利全部拱手让给了季瑛,除了每年的利润与报酬,季知野在季家一分不取。
季瑛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顺带着这几天的心情都好了不错。她带来所谓再度遇见真命天子的消息时,祁越正窝在家里与赵文、林秘书打牌,在季瑛神神秘秘揭穿这则消息后,祁越诧异挑眉:“你刚和我宣布解除订婚关系,再结婚不好吧。”
“……闪婚你还是多考虑考虑吧。”赵文噎了一下,幽幽道。
季瑛冷笑三声,手指抓住林秘书的牌甩出四个二打掉了赵文的三带二,悠悠张口:“谁说我要和他结婚了。”
“不是你说的真命天子?”祁越又接了句要不起,直接过。
豁达万分的季瑛笑笑:“我早就看透了,婚姻,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狗屁的东西。”
祁越扫了眼豁达女侠:“这辈子也不穿婚纱了?要不要让温莎陪着你去逛一次,自己给自己买一套。我看她最近老研究人家婚纱设计。”
“不需要。”季瑛高傲地扔了三个字否决,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她声音有些古怪,像是在压着某种奇怪的情绪:“有事儿啊,我先回了。”
她走后,祁越准确无误地将目光挪到了有些出神的赵文身上。
赵文察觉到祁越在看他,皱眉嚷嚷了句:“越哥你干嘛看我!”
“你送她的生日礼物是……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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