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或许也不是第二天,因为外面雪一直在下,天永远是黑乎乎的,宁晚晚已经分不太清白天黑夜了。
她只知道她一出房间门,客厅的齐临和周岩曜就看了过来。
宁晚晚莫名僵硬了一下:“早……”
周岩曜惊愕地看看宁晚晚,再看看宁晚晚身后从她房间里光明正大走出来的安斯艾尔和小舟,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倒是齐临,他的目光也缓缓滑到她身后的安斯艾尔和小舟身上,视线在两人微微凌乱的衣服和发丝上停顿一会,似在判断着什么。
随后,他冲着宁晚晚颔首,算是回应了她之前那句:“早。”
周岩曜则仿佛一只被主人猝不及防狠狠踹了一脚的大狗子,委屈又茫然,却还是第一时间凑上来试图亲昵讨好。
“晚晚,你昨晚是跟他们一起睡的吗?”
他可怜巴巴地问,一对眼睛变成狗狗眼,快要冒泪花了。
小舟什么话也没说,不惹事不生事,秉持着一贯的沉默清冷乖巧人设,去给宁晚晚准备早饭去了。
安斯艾尔倒是一副十分餍足的模样,也不计较这几个人碍眼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袖口,挑高了眉头轻笑:“这还用得着问不是一目了然”
一对上安斯艾尔,周岩曜立马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委屈大狗子瞬间变身桀骜凶狼:“呵呵,关你什么事,我又没问你。”
安斯艾尔冷笑:“败犬的哀嚎。”
安斯艾尔没跟周岩曜怼,直接转头看向宁晚晚:“晚晚,你说,我们昨晚是不是一起的”
宁晚晚:“……”
宁晚晚:“嗯……”
宁晚晚停顿了一下,由衷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还是就像昨晚那样吧,别说话了。”
“晚晚……”周岩曜一个大男人站在那里眼巴巴瞅着她,不可置信的模样,真要眼冒泪花了。
宁晚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这事儿是事实,真没法反驳。
但是这只是一件小事,为什么一个个的反应都这么大……
“我不可以那样做吗?”在齐临和周岩曜的目光中,宁晚晚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反骨,忽然反问道。
周岩曜更难过了,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可以……这是晚晚的自由。”
“但是,晚晚怎么没有叫我啊?是比起我,更喜欢和他们一起睡吗?”周岩曜悲伤得像是整只狗子快碎掉了。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周岩曜话音一落,宁晚晚:“”
当我打出问号,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怎么你还想加入进来
更何况我之前又没跟任何一个人睡过,我哪知道自己喜欢跟谁睡。
哦不,现在我知道了,我喜欢一个人睡。
“行了,周岩曜,问这些没有意义。”齐临连名带姓叫周岩曜的名字,阻止了他继续散发自怨自艾的负能量。
宁晚晚略带感激地看向齐临。
果然,这里还是有一个正常人的。
齐临继续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对好兄弟道:“你与其在这里嗷嗷叫唤,还不如多做点准备,实际行动比什么都t管用。”
宁晚晚:“……”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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