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侍郎,”端王忽然拉起脸命令道,“今天出现在彩月楼里的大朝臣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本王记录下来,领着朝廷的俸禄,一点正事不干,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些朝臣可都是听睿王的命令来的,此刻来找睿王求救。
睿王吃了一肚子瘪还有火没出撒。
不耐烦道:“都是些废物,孙卿兆赢不过,寒兮也赢不过,本王要你干什么!”
他忽然发现,手下在精不在多,弄这么多专吃饭不干活的废物,打不过一个寒兮就算了,竟然还打不过孙卿兆。
如果他能随便杀人,非把这些废物全都扔去乱坟岗。
被嫌弃废物的朝臣,有一部分是过来凑热闹的,还有一部分真心投靠睿王。
如今被罚着银子,还要接受摄政王的雷霆怒火。
睿王不但不感谢他们还嫌弃他们废物。
以前怎么没觉得睿王这么不近人情,一腔真心都喂了狗!
这彩月楼乌烟瘴气,睿王一刻都不想待了。
他举步要走,却被陶罐带人拦住去路。
“睿王爷,摄政王有令,今天没去上值的大臣,全要清查,摄政王怀疑有人组织,命卑职调查清楚,还请睿王爷配合。”
他身后是数不清的禁军,睿王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打落牙吞进肚子里。
“好,本王不走,那端王也出现在这里,他就没有嫌疑?”
陶罐毫不犹豫道:“端王也不能走。”
端王本来也没打算走,“四弟,有三哥陪你呢,要不咱们下会棋?”
……
陶罐带人包围彩月楼,一直围了两个时辰。
睿王重见天日,第一件事便是追问银子的下落。
“王爷,银子一部分进了京城两大钱庄,属下带人去要,人家根本不给面子,还有一部分进了摄政王府,属下就更没办法了。”
京城两大钱庄,一家是世家大族开的。
一家亲王开的。
在大周朝盘根错节百年不止,叛军打进京城,这两大钱庄都毫发无损。
睿王根本得罪不起。
至于摄政王……
他好像也得罪不起。
所以五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没了!!!
唐兮暖回去的路上跟周川行邀功,“二郎,我是不是很聪明很聪明?”
睿王无法无天早该整治了,五十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痛不痛,但足够让他难受一阵子了。
只不过小姑娘胆子也太大了。
“你呀,我那个四弟睚眦必报,你骗他在前又吞他的银子,小心他报复。”
唐兮暖才不怕他报复。
她把大铁疙瘩拿出来,瞄着外边的大柳树,“敢找我报复,我就用这个射他胸口。”
周川行把她的大铁疙瘩收起来,“小心伤到。”
马车走正门回府。
魏公公老早出来迎接。
待周川行跳下马车,提着小心说道:“王爷,魏国公的姨娘跪了快两个时辰了,求您放了魏小公子。”
魏敏昭进大牢也有几天了。
周川行险些把这人忘了:“你告诉她,每多跪一炷香就抽她儿子二十鞭子,敢跪就试试。”
魏公公将摄政王的命令转达给魏敏昭生母。
魏母心疼儿子,又不敢忤逆王爷,担心儿子受更多的苦,一边哭着一边起身。
可怜天下父母心,魏公公念着妇人t疼爱儿子的心情,提醒道:“魏公子触怒王爷,只把人关起来已经手下留情,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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