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露伸手想要把裹着温慕言的衣服拉开,还没碰到,就被一只手挡住。
她微微一愣,眸底带着些许冷意,“公子拦着奴婢做什么,主子刚才不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吧?”
不然,这人怎么突然伸手?
萧淮瑾垂眸看着她,波澜不惊地开口,“你要做什么?”
桃露一脸奇怪,“当然是摸摸主子身上凉不凉,公子,若是主子有什么问题,你在里面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萧淮瑾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只接着道,“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桃露更疑惑了,伸手就要把他的手甩开,就听见萧淮瑾的声音。
“男女授受不亲。”
桃露无奈地笑出了声,“公子,奴婢是主子的贴身婢女,奴婢比主子大几岁,从十四岁进府照顾他,一直到如今这个年岁,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
真是……
桃露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现在不是跟萧淮瑾争辩这些的时候,她又想掀开温慕言身上的衣服。
但萧淮瑾依旧阻拦。
桃露忍住自己想要把人叫进来按住萧淮瑾的冲动,“那公子觉得应该怎么办?”
萧淮瑾伸手,从温慕言的衣裳里伸进去,摸了摸手臂,不算很凉。
接着,他才看向桃露,“温的,不凉。”
桃露愣了半晌,看着萧淮瑾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看正睡着的温慕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她哪里见过断袖的事情,所以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没事就好,那公子你回去休息吧。”
萧淮瑾点头,刚想离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回来给温慕言把衣服换掉。
依旧躲着桃露。
桃露:……明天要不把这个给主子说说吧,怎么那么奇怪呢。
等人出去之后,桃露又摸了摸温慕言的额头,确定没有什么事之后,就在外间躺着。
为了避免主子半夜突然发热,她会选择在外间休息。
第二日,温慕言醒过来,被桃露伺候着穿衣裳的时候,听桃露说了昨晚的事情。
他微微勾唇,耳边还有桃露的抱怨。
“公子好奇怪,明明奴婢就是贴身伺候您的,从小到大什么样的您没见过,他说得都是些什么。”
温慕言轻笑出声,“好了,他从小身边又没人伺候,当然不懂,往后让他贴身照顾我,你也轻松些。”
桃露脸色一顿,想要说什么,却只是缓缓开口,“是……”
温慕言听出些什么,安慰了一句,“别多想。”
等萧淮瑾到了之后,温慕言正待在书房里画画。
一进来萧淮瑾就在书桌边跪下,“王爷。”
温慕言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画着。
一刻钟之后,他才放下笔,看了一眼萧淮瑾刚好跟人对上,却没有任何要叫人起来的意思。
他只是垂眸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画,低喃道,“好像差点儿什么。”
温慕言想着,拿起一旁自己的私印盖下。
这是温慕言的私印,不是他作为王爷的私印,做着来玩儿的。
看着那角落上写着自己名字印章,他突然起了一个念头。
温慕言抬头看向萧淮瑾,“宝奴,你是本王的人,那就是属于本王的东西。”
萧淮瑾只当他是想羞辱自己,让自己难堪,低声道,“是。”
温慕言接着开口,“可是,你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代表是本王的东西。”
萧淮瑾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坠,红肿的耳垂已经消肿了,伤口也恢复得很好。
现在看过去,就是一个漂亮的耳坠。
“耳坠上的流苏不是您的吗?”
温慕言一顿 他早忘了这一茬,看着那耳坠也只当成一个简单的装饰品。
他很快就想了一个借口,“那怎么够呢,本王想到一个办法,你过来。”
萧淮瑾起身走过去,目光扫过桌上的东西,也没明白温慕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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