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我就看一眼。”甄心真喝多了,操着嗲嗲的家乡话,毫不顾忌地撒娇。张准拗不过他,拎着鞋坐到床边,光脚穿上一只,崭新的珠光白,一截纤细的脚踝,顺着性感的踝骨往上看,是光裸的小腿,甄心直着眼蹲下,抓住那只脚,牢牢握在手里。
张准当他是醉了,虽然觉得怪,也没多想,很慢很慢地,甄心扯他的鞋带,扯开了托着脚后跟把鞋脱掉,然后捧着脚,往敏感的脚趾缝里舔进去。
太奇异的触感,张准叫了一声,从脚掌到大腿内侧麻成一片,他躺倒了拼命往后缩,甄心死死拽着,吸住那些无辜的脚趾。
张准被舔得眼泪都冒出来了,眯着眼躲头顶的灯光:“你……”他不知道怎么问:“是那种吗……喜欢脚……”
“恋足?”甄心吐出他的脚趾,顺着大腿爬上来,放松全身压在他身上:“我是恋你,你的脚,你的手,鼻子、眼睛、嘴巴,”他吸吮他的下巴颏儿,把那一小块皮肤吸得通红:“我都要。”
赤裸裸的情话,张准第一次听人说:“别拿我当女人骗……”他羞涩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紧张地攥着拳头,甄心这时冷不防掐了他腰侧一把:“那个公狗腰,你做给我看?”
“什……”张准听清那个词了,可没勇气重复,对方下流的挑逗让他羞愤得无地自容:“你给我下去!”
甄心死皮赖脸,往下拽他的短裤:“屁股……好了吗?”
张准终于舍得抬腿蹬他:“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
“想你,”甄心痴痴地说,坦诚地看着他的眼睛:“想和你再来一次。”
第50章
一间有流浪猫穿梭的爵士酒吧,放着Chet Baker的《My Funny Valentine》,流动的钢琴伴奏、简单的人声、微醺的酒意,高准斜靠在旁边的男人身上,这人是他喜欢的类型,斯斯文文戴眼镜,就是手不太规矩,还好,他蛮享受的。
“走吗?”那人问,高准扬着下巴,一副审视的样子,刚要说“好”,那人被猛地从背后拽开,是那家伙,穿着洗旧的牛仔裤,一双脏球鞋,拉着高准的胳膊,把他从高脚椅上扯下来,揽着腰往店外推。
“喂!”戴眼镜的男人不甘心,但又有点怕,站在原地喊了一嗓子。
那家伙停下来,不屑地回过头:“这我对象儿!”
出了门,高准使劲推开他:“谁是你对象!”
那家伙的电话响,他接起来:“喂我邹运,你说……”他伸手招出租车,高准盛气凌人地跟他吵:“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邹运,你他妈离我远点!”
车开过来,邹运推着他上去,司机问去哪儿,高准顺嘴说了邹运的地址,不想记他也记住了,最近几天都在那儿过夜。挂断电话,邹运没敢马上吱声,偷摸的,去搂高准的肩膀,高准搡开他,他又抓他的手,高准不让碰,他可怜巴巴地说:“那啥,不是怕你吃亏么……”
“我就想吃亏,”他一说话,高准立刻来劲儿了,他不是个爱争吵的人,可面对这个曾经的暴徒,他总有发不完的火:“我想吃个亏怎么这么难呢!”
“不是,吃亏也不能吃给他呀,”邹运挨着骂,赔着笑:“你看那人,小白脸戴眼镜,一看就不正经,”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肯定薄情!”
高准愣了一下,恶狠狠地顶回去:“那吃给谁,吃给你!”
到地方了,高准下去,“砰”地把车门甩上,邹运火急火燎结了账,跟在屁股后头跑。天很黑了,还没有路灯,邹运抢上一步拉住他的手,这回高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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