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彦局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
她们不远处,正是异管局分局。
夜色之中,异管局也显出庄严来。正如霍二小姐所说,主街上安保森严。
异管局更是重中之重。
因为所有的执行队、巡逻队,皆出自异管局。
彦时侧头微微一笑:“幼观,”她眨了眨眼,“你们喻家惯以预言闻名,我想,你作为少主,能力也是预言类的吧。”
喻幼观一愣,有些支支吾吾:“呃…”
彦时歪头:“怎么?不是吗?”
喻幼观一咬牙:“是的。”
“如此,那正好。”彦时笑得漫不经心,“去和异管局分局门口的守卫说,你是喻幼观。你算到近日白玉京有大变。”
喻幼观惊疑的看着彦时。
“她们如果问你具体的,你就说你能力仍旧掌握不足,只能算到城内有大变。”彦时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她们还要追问,说要请喻家主,你就说你再试试。”
“你也想不靠母亲,独立完成一条预言。如果告诉她们,大变可能在城东。”
而异管局和主街都在城西。
“你敢吗?”彦时眉眼带着笑意的望着她,身后是白玉京漫天灯火,“独立于喻家主,做点真正的事情。”
喻幼观反而平静下来:“彦局,我若做成,您能给我些什么奖励?”
彦时:“看你。”她说道,“白玉京异管局分局需要一个新的负责人。”
喻幼观慢慢俯身下去,生平第一次,庄重且完整的执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定不负您期望。”
喻幼观过去了,彦时慢悠悠的走到旁边的小摊上,给自己点了一碗小馄饨。
“阿斯卡,”彦时喊她,“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吃晚饭不。”
阿斯卡走到彦时身后,低头站着:“彦局。”
她想说很多东西,可最后只问出一句:“您很厉害。”
少年彦局,就已经可以气定神闲的算计局势了。
彦时:“嗯?”她双手托着脑袋看喻幼观被异管局门口的保卫脸色凝重的迎进去,随后又笑起来。
“没有啦。”她说道,“我高中的时候和一个朋友很喜欢互相玩一个叫吞并的游戏。”
高中时的生活简单且重复,但彦时和温瀛总有许许多多自己的游戏。
比如吞并,就是拿一张白纸,两个人开局各一个小圈作为“领土”,先后出招。
她们俩自制了很多的小卡片,卡面上有各自想的计策,和解测,都堆在一起。
开局各抽三章卡作为初始卡牌开始游戏,一人进攻,一人防守,回合制互换。
赢者可以在纸上多画一个圈作为自己的占领领地,直到白纸全部画满。
领地多者获胜。
彦时总是玩不过温瀛的。
她为了赢想过很多办法,甚至包括自己出一个计策,然后只给下下测解法。指望抽中自己的计策,赢过温瀛。
可是彦时只赢过一盘。
在那盘之后,她和温瀛彻底绝交,自制的卡片们也不知所踪了。
现在想起来,彦时居然觉得,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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