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能再说出什么别的话。林随然的动作剥夺了他所有的语言能力。
陈礼谨脑子和目光一起失了神,只能挣扎着说出几个破碎的字。林随然抱住他,声音低低的,“后悔了就告诉我。”
陈礼谨心一惊,他死死抓住林随然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我没有后悔......呜......”
他哭得厉害,求饶的话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林随然吻掉他的泪,看着陈礼谨失神又艳丽到极致的脸,虔诚地迷恋道:“好乖......你已经很棒了......”
“好漂亮,阿谨好漂亮。”
“难受了就告诉我好吗?”
屋里只有窗户里透进来的一点光,但是没有人有功夫去开灯。他们在落地窗前,在要暗下来又没有完全暗下来的深蓝色的天空前,窗户敞开着,外面的高楼大厦亮起点点光芒,连绵成一片地上的星空。陈礼谨恍惚间感觉自己置身在夏日的一片草地里。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月亮,只有晚风,只有星星,只有前面的林随然。
他已经无法分辨痛苦与欢愉的界限,就像他无法分辨自己与林随然的界限。他们在极致的战栗中休戚与共,他们胡乱又不得章法地接吻,吻得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好像他们从始至终就是一体的,陈礼谨就是林随然,林随然就是陈礼谨。
陈礼谨累极了,他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拦腰抱去洗澡。
他坐在浴缸里听到水声,又在水声中睡过去,再醒来时费了很大力气才睁开眼。
房间里的窗帘被严严实实拉着,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深灰色的床单已经被换掉了,他躺在崭新的深蓝色床单上,轻轻动了动,一阵清晰沉重的酸痛感顺着他的腰侧、大腿、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他低低吸了一口气,在床头柜上摸索着自己的手机,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幅度轻一点,好半天才摸到手机,拿起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好在今天是周六,他不用想着该怎么解释自己没上课。
房间里很安静,林随然不知道去了哪里。蔡英杰和白叙都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11:46】
英杰且英俊:你周末还回来不?
【15:06】
还未读别急:不了吧 我周一再过去
他昨天才告诉的白叙他和林随然的事,白叙给他回了好几条。只是后面......后面他把手机扔到一边什么都顾不上了。
【昨晚18:19】
XUB:真在一起了?????!!!!!!
XUB: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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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7】
还未读别急:你说得一点都不准
XUB:?
XUB:我差点要去给你报失联知道吗
还未读别急:暂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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