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谨哥你怎么悄无声息地就晋级十佳歌手决赛了!”蔡英杰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两人若无旁人的相处模式,一边埋头苦吃一边问,“以前都不知道你会唱歌。”
“你进十佳了?”白叙也有点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前段时间吧。随便报了个名没想到过了。”陈礼谨谦虚道。
一旁的林随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起来是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初赛复赛可是刷下去好多人呢!”蔡英杰瞪大眼睛,“我还是看到那个公众号发的决赛阵容宣传才知道你上了,我靠你怎么深藏不露啊?”
“你决赛要唱什么?”白叙问。
“先保密。”陈礼谨说,“我连林随然都没告诉呢。”
他说着,轻轻用脚碰了碰林随然的小腿,“是不是?”
林随然无奈地笑笑,算是承认他保密工作真的做得很好。
“决赛是什么时候?”白叙又问。
“下礼拜二。”蔡英杰嚼着肉,含糊地说,“我要是不看公众号我都错过这个消息了。”
“本来想开始前一天再告诉你们的,吓你们一跳。”陈礼谨笑了一下,又说,“现在吓不到了。”
其实他一开始报名是因为在书房的角落里看到了林随然——或者说,Silas,当时上台用的那把吉他。
陈礼谨脑海里一下又闪回了在酒吧哭得狼狈不堪的那一夜。他抱着吉他往外走,在客厅逮住了林随然。
“那天在酒吧,我还看到你上台表演了,是不是用的就是这把吉他?”陈礼谨和林随然说,“Silas人气蛮高。”
林随然还是他一贯温和的样子,看不出当时一点台上Silas那个颓废张扬的样子,他揉揉陈礼谨的脸,“我很久没去了。”
他一开始成为Silas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那只是他那段年岁里一个用来苟延残喘的方式。对陈礼谨那份压抑却又不可言说的爱日日烧灼着他,他必须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不然他会疯掉。
他借着Silas的面具,可以暂时将心口的情绪倒出去一些,虽然结束了演奏,Silas变回林随然之后,那些痛苦和爱还是会像藤蔓一样生长缠绕回来,但他至少可以获得几分钟虚假的解脱。
后来......陈礼谨回来了,他自然也不再需要这些方式。
“所以当时第二天早上的醒酒茶,到底是不是你送的?”陈礼谨追问道。
“我买的,让白叙转交给你的。”林随然诚实道。
“我就知道。”陈礼谨说,“白叙怎么可能会那么细心照顾人。”
林随然就笑了,他亲了一下陈礼谨的额头,正想往卧室走,又被陈礼谨叫住了。
陈礼谨抱着Silas的吉他,他忽然很想用这把吉他再唱些什么。Silas的吉他可以不用只是背负那些那么沉重的歌。
“教我吉他吧,哥哥?”陈礼谨说,“我想学。”
林随然沉默了一会。他用这把吉他弹奏出了很多痛苦不堪的旋律,他其实没有很想让陈礼谨真的接触到。
“好不好呀?”陈礼谨放下吉他,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撒娇,“我不难教的,我会钢琴的,我一定学得很快的。”
他怕林随然不答应,踮起脚亲了他好几下,“我还会付学费的,不亏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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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随然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头回吻陈礼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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