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袍主体为皓白色,以冰蚕丝织就,暗绣着繁复的银色北斗星纹与冰川云海阵图。法袍外罩一层极薄的鲛绡纱衣,流光溢彩。他腰束深蓝色卷云纹宽腰带,佩一枚凝神静气的千年寒玉璜,尽显庄重威严,象征着至高无上的身份与力量。
一看他的打扮,澹台月就知道他从来没有改变过主意。
收徒是非常正式的事情,更不要说是云沧溟这样的身份收徒了。
江雪织是他第一个弟子,可能也会是关门弟子,云沧溟特地换了仙尊礼制袍服,是非常重视她的意思。
澹台月讶异地望向江雪织,江雪织身为被重视的当事人,看上去并不太清楚云沧溟的意思。
她跪都没跪,堪称失礼地直视走近的抚雪剑尊,澹台月想提醒她行礼,在那之前云沧溟已经拂袖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他叫了起,大家都起来了,江雪织自然也不必跪了。
澹台月心里感觉怪怪的,总觉得……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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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不管江雪织看尊上的眼神,还是尊上看江雪织的眼神,都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好怪。
要不是知道尊上不近女色不可亵渎,来这里还是为了收徒,她都要以为他们俩有一腿了啊哈哈哈。
澹台月摸摸脸,觉得自己真是书看多了看杂了,脑子出问题了。
“恭喜你。”
云沧溟主动和江雪织说话,长睫在眼底投下安静的弧线。
“你入选了。”
江雪织的眼睛定在他身上,有点移不开。
比了一场仙考,她的易感期应该早就过了。
她已经没有那种暴躁失去理智的感觉,可怎么看见云沧溟,尤其是看见盛装打扮的云沧溟之后,这心里总是有点跃跃欲试。
他穿得太多了。
法袍里三层外三层,华丽繁复,禁欲至极。
江雪织盯紧了他整齐交叠的衣领,那洁白的颜色让她蠢蠢欲动,很想用力扯开,在上面涂抹上她的气息和颜色。
她呼吸有些急促,声音略显沙哑道:“……多谢。尊上亲自来祝贺我么?”
不觉得他这个身份,这个时候需要亲自来到场祝贺。
江雪织缓缓去审视他的脸。
真是俊美无俦的一张脸。
法袍的领子微微立起,遮掩他白皙修长的脖颈。
但还是隐约露出一点被她临时标记的痕迹。
啊。
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了。
她不是易感期还这么欲念松动,分明是对他这个人本身不怀好意。
其实也可以理解,被抑制剂压制了多年的情感爆发了一次,尝过上头的滋味之后就很难控制了。
云沧溟还特地打扮得这么禁欲标致出现在她面前。
卖弄风情。
江雪织使劲抿了抿唇,眼里带着些阴森的抗拒。
云沧溟注意到她视线的转变,以及她眼神对他身体的描绘,不自觉地拉紧了外袍。
他很想后退几步,离她急促的呼吸远一点。
又想到之前在秘境退了一步之后,她立刻告辞离开,一时之间又不好后退了。
总之,先办正事吧。
云沧溟微微抬眸,落日余晖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不可侵犯的金色。
“本尊来此地,除了贺你入门之外,另有要事。”他第一次对她自称“本尊”,用极为正式的语气认真问她:“本尊欲收你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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