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个A, 是劲敌。
现在他的状态也完全像是个要标记别人的A,而不是被她标记成功的O。
他的眼神倒是没什么变化, 波澜不惊, 游刃有余。
那只好看的手像弹琴一样抚过她的身体, 流连在锁骨和锁骨之下的地方。
很近了。
只要再近一点就能碰到了。
他拉开了她的衣衫, 衣带解开, 中衣落下,但里面还有里衣。
修界的人衣服层层叠叠,穿起来麻烦,脱起来也麻烦。
云沧溟安静地将视线投向江雪织的眼睛。
他看着她的眼神,不错过她所有的反应, 只要她有一丝丝不愿意, 他就会马上停手。
然而他什么都没看见。
她安然地坐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没有任何不愿。
她甚至情潮热烈,眼底慑人的色彩几乎像是一种催促,催促他做得更多,做得更彻底一点儿。
云沧溟的手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他长睫扇动, 眼底有晦暗的光一闪而逝。
那欲行又止的手终于有了决定,就那么在江雪织的注视之下探入了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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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里面可就是真的没有阻隔了。
所以他想碰到什么都能碰到。
江雪织微微皱眉,呼吸乱了一瞬。
云沧溟生平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虽然表情还是很镇定,眼神也没什么太大波澜,但他耳廓完全红透了,眼尾也泛起莫名的绯色,整个人像是很热,额头都冒汗了。
明明激动到了满身薄汗,却故作镇定,一副自在从容游刃有余的样子,这真是……
“这样就够了吗?”
江雪织忽然开口,声音沙哑,紧握着拳,指甲缓缓陷入肉里。
她在忍耐。
她怕吓到他。
她想做得事完全不是含蓄到这种地步的云沧溟可以一下子接受的。
所以在她为所欲为之前,可以忍耐着先按照他的步调试试。
“只是这样还不够的吧?”
问了问题,却不需要云沧溟本人回答,江雪织径自回了。
而后在云沧溟变换的眼神下,大大方方地褪去了他们之间最后一丝阻碍。
江雪织安静地坐在那里,任由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今夜的天雍有些冷,她绷紧了身体,肩颈紧实的肌肉线条并不输给云沧溟。
云沧溟怔怔地望着这一幕,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迟钝呆滞的时刻。
他告诉自己冷静点,清醒些,快点恢复正常,赶紧做点什么。
不要这么傻傻地看着,像个笨蛋一样。
但他根本没办法行动。
他在这件事上是个完完全全的笨蛋,毫无疑问的傻子。
他没办法做得更多了。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他看见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年来,他所见过最美丽的人,他无法说服自己冷静。
他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和沉重,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很想立刻将她按在身下,做所有他脑海中想象的事情。
是的,他在想象,尽管没有经验,可他有本能。
本能驱使他产生幻想,他因那不堪的幻想而羞耻,却无法阻止自己继续放肆。
他胸膛急促起伏,眼睛看见江雪织唇瓣开合,似乎说了什么,但他根本听不见。
心跳声太大了,大得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过了一瞬间,他突然有了动作。
江雪织和任何姑娘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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