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溟根本不在乎他的迁怒。
他平淡无波道:“你是罪有应得,不是顺从我的意思。”
“谢无望引你入局,用一个傀儡一张药方便得到身为天雍殿主的你一次重要的许诺。”云沧溟不带一丝感情波动道,“你心中分明已经明白一切是怎么回事,却还要执迷不悟,为此不惜险些害死同门。如此愚蠢行径,不堪为天雍殿主。”
云沧溟目光投向易戬:“易殿主,行刑。”
随着他一声令下,诛仙台上雷云密布,电光比之前更胜百倍。
清源道君想说什么,却被云沧溟一个眼神看过来,所有的话都沉默下去。
视线交汇,无形的较量在两人之间弥漫,清源道君最终轻笑一声,先一步转开了视线。
诛仙台上,丹阳子听着云沧溟的话,神色一点点癫狂起来。
“一个,傀儡?”他喃喃道,“一张,药方……”
傀儡。
药方。
截然不同的两个东西联系到一切,解开了他心底最后一丝疑惑。
他原本以为……至少那段感情是真的,至少那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就算是被美人计设计了,至少他经历的一切感情都是真实存在的。
可现在,抚雪剑尊告诉他,那只是一个傀儡。
傀儡!
竟然连那个人都不是真实存在的!
居然从头至尾都是彻底的骗局!
丹阳子呆滞地望着前方,脑海中回忆着与她的点点滴滴,禁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林晚晚在台下看着丹阳子五内俱焚的样子,出于对前师尊的了解,她完全想得出来谢无望都干了些什么。
师尊总是在修界有一些关系。
每个拉出来看都非常体面,极有用处。
以前林晚晚以为那只是他善于交际。
现在她知道那都是这么回事了。
林晚晚看见丹阳子吐血倒在诛仙台上,雷电聚集在他头顶,他没有闪躲,只是盯着揭露一切的云沧溟看。
云沧溟并不在乎他的眼神,也无所谓他怎么看。
他始终端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的寒气并非温度,而是一种法则层面的绝对统治,让每一位被他注视的修士都感觉自己渺小如尘埃,神魂都在其无形的威压下瑟瑟发抖,生不出半分违逆之心。
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无坚不摧,即便是出关的府主也在他的光辉之下黯淡沉寂。
没人比得上他,他无懈可击,对世间所有的感情都不屑一顾。
丹阳子忽然撑起了身子,直直地往前走了几步。
“云沧溟。”
他直呼云沧溟的名讳,叫众人听了不禁讶异,跟着他一起害怕。
“你为什么非要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呢?”
丹阳子恍惚地看着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留一点点,哪怕一点点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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