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他们所料,指纹顺利地被提取出来。
其中有几枚是考古队两个年轻人的,不过他们俩第一时间就被排除了,因为那油布是老胡让他们盖上去的,上面自然会留下他们的指纹。
剩下的指纹才是他们要比对的重点,当一位叫牛德才的老农被人从队伍里拉出来时,工地负责人老胡挺惊讶的。
牛德才面相极憨厚,平时表现得也老实,干活从不偷懒,有时还给考古队的人带自家院子里种的果子和菜。
他在这儿干了好几天,一直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可能会是他?
在场的警察倒不会觉得意外,毕竟他们看过的人和事太多了,比这意外的事也不在少数。
就算这人真是老实人,在一些极端情况下也照样会做出一些冒险举动。
“东西真是你偷的?为什么?”老胡面带不解地问道。
牛德才腮帮子抖了抖,最终他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老胡和另一个人合力把他拽了起来:“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跪。”
“领导,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家,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牛德才脸上满是愧疚,还有着抹不掉的焦灼感。
“我家老二欠人钱还不上,让人给绑了。昨晚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三天内不给钱,他们就要把孩子胳膊给剁了,我……”
原来如此!老胡和考古队的人都恍然大悟。
老胡原本还纳闷,现场有这么多人,还有警察看守,又是大白天,什么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割开帐篷偷东西啊?
就算真偷到了,他又要怎么把东西带出现场?
看来,牛德才真是被逼急了,这才存着侥幸的心理,铤而走险,估计也是急得快失去理智了。
“你儿子具体是什么情况,他是怎么欠人钱的?欠了多少,债主是谁?”一位警察问道。
如果老农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案子背后还要涉及到一个绑架案。
绑架案可比这盗窃案严重多了。
因为过于激动,牛德才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旁边有位村民见他这样,就代替他说道:“老牛有俩儿子,大儿子在外地,小儿子在市里一家饭店打工,那孩子打小不服管,还挺爱耍钱,跟人借钱可能是打牌用了。”
打牌输了钱,又被债主绑起来要债?!
经验让袁组长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并不一定是单纯的借款不还。
搞不好牛德才的儿子是被人设了局,无论是借钱还是带着他去赌钱,都有可能是个局。赌场那种地方,出老千骗人的不要太多。
像最近几年涌起来的拆迁户就有人被拐带到赌场,从而倾家荡产的。
袁组长立刻追问那人:“知道他小儿子在哪儿打工吗?有人知道他平时到哪儿玩牌?”
那人想了下,说:“在哪上班不知道,他老换地方。”
“听我亲戚家孩子说,他在五一路看见过德才家老二,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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