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一根注射过的针具,那根针被他踢到了附近草丛中,药被他拿走了。”
“这套针具还有他杀妻时用过的石块,稍后我们都会派人带他进山指认……”
刑警老吴道:“也就是说,廖敬贤在三环坡一带时已经有了过敏休克的症状,所以他在休息时给自己注射过一针。”
“嗯,估计是这样。如果在三环坡就有过敏休克的情况,药又被房怀武替换成水,那他稍后死在半路就能解释了。7月21日死亡,22日被进山村民发现尸体,这个时间也对得上。”
尹局听到这里,表态道:“法医之前曾说过,廖敬贤死亡原因是急性呼吸窘迫征,一般是由感染、外伤或者休克引起。从解剖情况看,廖敬贤身上外伤不足以致命,感染程度也较轻,不至于达到让人死亡的程度,这两项都排除。因为某种动植物过敏导致的休克就成了最为可能的死因了。这一点,与冯旺财的供述基本一致。”
“遗落在山上的针具,最好能找到。”
任队也是这个想法,针具里还有可能残留少量液体,对其成分做过检测后,可以进一步成为廖敬贤被其妻和大舅哥谋杀的证据。
像这种谋杀案,证据自然是越多越好。
几个案子很快说完,轮到梁队讲话时,他自己没说几句话,反而对下面的刑警说:“关于这几个案件,大家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这个话题抛出来,有两个刑警提了几句自己的想法,其他人都没说话。
梁潮生环顾室内,最终他的眼神落在陈染身上,说:“陈染,关于这几起案件的当事人,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听老吴说了,陈染在对嫌疑人进行讯问时,是有一些想法的。
如果不是特殊需要的话,他不方便单独跟某个下属进行对话,趁着开会大家都在,他就把问题抛给了陈染。
对于梁潮生的提问,二中队的人都没觉得有什么可惊讶的,倒是一中队的几位,都认真地打量起陈染。
陈染也不怯场,她确实有一些话想说,就道:“我想说的有两点。”
一中队王队:……这姑娘还真挺有想法的?
“第一点,根据法医对冯旺财妻子柴仁花的尸检结果显示,柴仁花有多次骨折史,牙齿有不正常脱落和缺损的情况,其数量达到五颗。结合其他人证词,我们可以确定,柴仁花生前经常遭到家暴,有几次甚至被打到骨折。”
“除了长期家暴,冯旺财还有埋尸掩盖罪行的行为,就算他这次是意外失手导致的过失杀人,也应重判。”
“我知道我们不负责判案,但提供什么样的证据可以由我们来决定。所以我觉得,关于家暴虐待其妻子的暴行,我们应在材料中做出足够说明,以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室内有点安静,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梁队才道:“这是第一点对吧?还有一点呢?”
他显然听了进去,冯旺财的事儿说完了,他还真想听听陈染接着还想说些什么。
陈染也不怂,她语气平缓地接着说道:“关于冯家村村民暴力抗法的案子,我们抓了十八个人。有个叫张保玉的,脚有点跛,无前科,曾两次救过落水儿童。”
张保玉?这个人不是任队审的,但他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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