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下。
现在有条件不错的年轻人主动找上门来请他帮忙介绍,他当然不好再推辞。
但他跟孙维一没有单独接触过,让他自己跟孙维一提这件事他有点说不出口,所以他才想到要找陈染帮忙。她俩都是女孩,女孩之间容易说些体己话。
陈染有点懵,万万没想到刚归队领导交待她的第一件事是这个。但她还是答应了:“那我找机会问问吧。”
看她准备走,梁潮生又叫住她:“对了,你这次又和许振抓了个要犯,这件事上级都知道了。你这几次出手抓的都是悍匪级别的人,对这种人下手重一些,用上武器以达到尽快制止对方犯罪的目的,这都没问题。”
“不过以后你再执行任务,要注意区分嫌疑人的性质。如果对方犯的不是什么大罪,下手不宜过重,咱们手上的权利也是受法规制约的。”
陈染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连忙说:“梁队放心,这个我懂。如果出手过重,对一些犯了轻罪的嫌疑人来说也算是故意伤害,是要承担责任的。我不会随随便便就把人打骨折。”
她自己已经通过了法考,熟知法律,对于警察法自然也是了然于心的。当然知道梁队说的情况。
梁潮生以前没跟她谈过这个,见她知道轻重,就放心了。
陈染从梁队办公室出来时,孙维一和杨法医都在一楼等着她。
几个人很快上了车,杨法医最近经常加班,比较困,上车后就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这时还有负责开车的司机在,陈染不好冒昧地当着别人的面说起小江的事,就问起了他们这次要处理的尸体情况。
孙维一告诉她:“这次死者29岁,死前身体比较健康,没有任何重大疾病。除阑尾手术外,没做过其他手术,所以他突然死亡有点蹊跷。”
“他母亲和哥哥填了委托书,想让杨法医和我给死者做下尸检。”
陈染点头,问道:“他没结婚吗?”
“结了,但他们夫妻常年两地分居,妻子在婆家住,听说夫妻俩关系不是太好,婆婆说这次她儿子回来她听到夫妻俩吵架了。”
“婆婆怀疑她儿子是儿媳害死的?”陈染问道。
“是这么说的,婆婆已经报案了。我之前给死者抽过血,初步做了检验,死者血糖异常,偏低很明显。除此之外,胰岛素也存在过量的情况。但家属反映,死者年纪不大,身体挺好的,生前没有糖尿病史。”
司机正是郭威,估计他刚才也在竖着耳朵听,听到这里他插了一嘴:“不会是有人给死者注射了过量胰岛素吧?”
“有这个可能,所以我和杨法医检查了一下死者体表,在他腹部近肚脐不到五公分的位置发现了两个针眼,这确实是个疑点。”
这个陈染也懂,胰岛素无法口服,一般都是肌肉注射,首选部位为腹部,那里脂肪比较厚。
“想要印证,得进一步做下解剖才行。对这次解剖,死者母亲和哥哥同意,但他老婆和父亲反对。”
孙维一说到这里,摊开双手,似乎对这一家人的表现有点无奈,估计当时闹得不太愉快。
郭威听了,说:“这就奇怪了,夫妻俩感情又不好。就算丈夫尸体不完整了,当老婆的也未必会心疼到哪儿去吧,拦什么啊?”
“哎,你俩听说过扒灰没?”郭威说完坏坏地一笑,继续开车,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陈染和孙维一。
陈染一脸茫然,看了看孙维一。孙维一也是如此,都不明白郭威这是什么意思。
杨法医本来在身上盖了件衣服在假寐,他迷迷糊糊听到这里,睁开眼睛,说:“什么扒灰,谁家老公公和儿媳搞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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